冰冷的雨水打在陆莹莹的脸上,周围没有任何行人与车子过来打扰这场揭露真相的审判。
视频里,那是间小屋子,是从微微敞开的门缝拍摄的。
里面的墙壁上密密麻麻满是陆莹莹的各种照片与诡异的红线。
地面上甚至还有着散落的针管,而床上的那人正裹着被子,隐隐约约能听见令她发麻的名字——陆莹莹。
陆莹莹的头皮瞬间炸开,鸡皮疙瘩起的浑身都是,瞳孔被惊的震颤,胸口艰难的起伏着。
骗人的吧...?!
巨大的信息量宛如诱人的药物,将她无法逃避的、不可置信的裹进了最为黑暗的深渊当中。
陆莹莹开始感到后怕,那副可爱的面孔被扭曲的异常骇人。
不应该看的。
好想吐,好恶心!
不要啊...别喊我的名字啊!!
陆莹莹摇着头,牙齿剧烈打颤,眼眶泛红,体内的胃酸被情绪影响的径直涌上咽喉。
如果不是她强行忍住,很可能现在就吐了个一干二净。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今天刚认识了一个朋友,结果被人告诉他其实是个跟踪狂,好几年前就一直偷拍你的照片,喜欢着你。
这种人完全就是变态。
“恶....心”
陆莹莹真的有点后悔了。
她不该问这么多东西,不该知道这么多,不应该知道的。
可惜一切都晚了,她早在几年前就被盯上了.....
难道她就这么招人稀罕?两年前就毫不知情的被盯上,还拍了这么多照片,有的还是在家里睡觉、洗澡拍的。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呕——!!!”陆莹莹忍辱的委屈全部倾泻而出,大叫之后,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将胃里的所有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骗、骗人的吧...?!”陆莹莹僵硬的趴在地上,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破败不堪,“这一定是假的吧?”
“真脏,傻狗就是傻狗,这视频录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不信,我可还有照片”
“那为什么日期写着两年前啊?!”
陆莹莹顾不得吐出来的液体浸到自己的身上,大声的开口质问着。
此刻的她已经顾不得什么视频威胁,只想再次确认这件事的真假。
不过要是可以的话,她真的想让这一切都结束,现在的他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已经脏了。
又臭又脏的狗,不是她经常诋毁自己,而是事实。
是白夕、是白兰毁了自己,让自己的人生没有了未来,没有了光明,没有了名为纯洁的重要之物。
原先的她还能勉强忍受,可今天这个视频就像雪崩前的最后雪花,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压垮了她的理智。
不止这样。
就连那最珍贵的初次,也因为在自己睡觉时拍的照片,被威胁后早早的失去了。
当时并没有看见那人,也没有听到声音,只是静静的咬着牙,躺在床上蒙着眼,独自承受这一切。
现在想来,这一定是白兰干的吧?
“你在质问我?”
许久未开口的白夕,终于从那清脆的嗓音中,抠出了冰冷的五个大字。
上头的陆莹莹被问了个透心凉,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蠢货”
白夕清秀的脸上猛然皱眉,她先前已经说过好几次了,说话要跪着、见面要跪着、说话没大没小更是不能容忍!
“对...”
当陆莹莹刚想道歉时,白夕一把攥住了炸毛小猫的头发,用力向前拉着。
“你个蠢狗!这就是事实,不信也得信,”白夕牵着头发将陆莹莹朝着房子里的方向拽着,“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陆莹莹的头发很长,被揪的生疼,但这些表面上的疼痛,都不能阻挡内心翻涌着的波涛海浪。
对啊...她说的没错,证据在这里。
视频很真,声音也很真,但她就是不愿相信这些都是真的,那样太可怕了。
陆莹莹连滚带爬硬是被揪着头发拖进了一处房间里,刚刚进来,湿透的衣服就像橘子皮一样被扒白夕了个干净,只剩下了几个重要的布料。
她红着脸,侧着身子,双只小手捂在了较为平坦的胸口上,身体的曲线在此刻暴露无遗。
发尾还在向下滴水,可白夕根本毫不在,她走向房间内唯一的衣柜,伸手打开露出了白色的婚纱与...成堆陆莹莹的照片。
“那个变态昨天还买了个婚纱,真好啊,看起来就贵”白夕嘴角勾起坏笑,从柜子里抽出婚纱,“看来我父亲真是舍得给姐姐零花钱”
陆莹莹呆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不过更多的还是被那柜子中的照片,这熟悉的房间所震惊到了。
这不就是视频里的那个屋子?
那也就是说,她现在正一丝不挂的和白夕待在白兰的房间里...
“穿上吧,”白夕将陆莹莹拉到了床上,将婚纱放到了旁边,“今天我要让你在白兰的房间里,穿着白兰准备的衣服,与我出轨~”
出...出轨?!
怎么会,她之前就把自己交给了白夕...不对。
现在的她可是还和白兰是情侣关系,可她现在却要和白兰的妹妹做这种事。
原来..白夕的目地是这样吗?
白夕从小就知道白兰喜欢她,可白夕却先一步从身心上占有了她,之后再让她与白兰表白....
恶魔...真的是恶魔。
一家子全都是疯子吧?
“嗯...”
陆莹莹不情愿的慢慢起身把婚纱套进了冰凉的身体上,头发湿哒哒的,两条小白腿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背德感。
可白夕偏偏就是想要这种感觉,这种把姐姐喜欢的人彻底毁掉占有的感觉。
作为姐妹,她可太知道白兰的性格了,作为变态,喜欢纯洁的陆莹莹、想要拿走陆莹莹的所有初次,真可笑。
如果白兰知道,她最喜欢的人早已被她的妹妹训成了宠物,并还从里到外都糟蹋了好几遍,现在还正在她的房间里做这种事。
那表情得多丰富,多赏心悦目啊!
“声音记得大一点”白夕将陆莹莹按倒在床,“要让白兰的房间充满我们的味道哦”
陆莹莹轻轻抽泣着,没有挣扎,因为她早已习惯,此时的她能做的只有放松身体,躺在那里任由白夕折磨与言语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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