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江清微歪了歪头，黑发从肩头滑落，“什么师祖不师祖的，太生分了。”
她眨了眨眼，语气轻松地说道：“其实你和你师傅年纪差不了多少，完全可以以姐妹相称嘛。”
“什、什么？！”苏小灵猛地抬头，瞳孔微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这……这怎么可以！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仙门高人……”
江清微噗嗤一笑，将糖葫芦往嘴里一送，含糊道：“你的‘高人’还没成年呢，论岁数，就比你大几岁。”
苏小灵愣愣地望向江夜雪，满脸震惊，声音都结巴起来：“我……我以为师傅至少也是……是个上百岁的老怪物……不然怎么能这么轻轻松松就斩杀元婴修士……”
话音刚落，她便意识到失言，急忙捂住嘴，脸色涨得通红。
江夜雪正倚在窗边，闻言缓缓转过身来，眉梢微挑，故作受伤地抚上心口：“这么说，在你心里我是个老怪物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苏小灵慌忙摆手，额头都渗出了细汗，“我是说……您看起来……像是修炼了几千年的仙人，威仪天成，气度非凡……所以才觉得……”
“哦——”江夜雪拖长语调，缓步走近，故意压低声音，“小灵，那你现在改口了？刚才还说我活了几百年，现在直接跳到几千年了？看来在我徒弟心里，我已经从‘老怪物’升级成‘古董级仙人’了？”
“不是的！真的不是！”苏小灵急得眼眶都泛了红，手指紧紧绞着衣角，几乎要哭出来。
江清微见状，连忙从椅子上跳下，几步跑到江夜雪面前，仰起小脸嗔道：“夜雪，别欺负人家小灵了，她才刚来，哪懂你这些弯弯绕绕！”
江夜雪低头看着她，忽然敛去笑意，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师傅……你怎么这么偏心？她才刚来，你就这么心疼她，而我了……我就算伤心欲绝，也没人理我……我真的好难过……”
她说着，还故意叹了口气，抬手掩面，仿佛下一秒就要泪洒当场。
江清微顿时慌了神，小手轻轻拍她手臂：“哎呀别这样……我知道你是装的！但也不能总拿我出气啊……”
江夜雪忽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撩得人耳根发痒：“既然师傅这么说……那我就不惩罚你了。”
“什么？”江清微眼睛一亮，刚松口气。
“我改给奖励。”江夜雪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你说，是想要我温柔地抱着你，还是……被我压在下面，随我处置了？”
“你——！”江清微整张脸轰地烧了起来，猛地推她一下，声音又羞又恼：“坏蛋！天天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就不要惩罚我呀！”
“可我没说要惩罚你呀。”江夜雪笑盈盈地退后一步，双手背在身后，像只得逞的狐狸，“我说的是奖励——而奖励，往往比惩罚更让人……难以承受呢。”
江夜雪从背后悄然靠近，双臂一收，将那小小身影牢牢圈入怀中。
她下巴轻轻搁在江清微肩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后肌肤：“师傅不要生气嘛～”
“哼！”江清微别过小脸，发丝扫过徒弟颈侧，带着几分赌气地扭了扭身子，却并未真正挣脱。
江夜雪非但没松手，反而收紧环抱的力道，红唇几乎贴上那小巧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师父怎么能这么不听话呢？在徒孙面前，可要好好表现一下呀。”
“你也不应该这样欺负我……”江清微小声嘀咕，指尖无意识揪住衣角，耳尖早已泛起薄红。
“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江夜雪轻笑出声，指尖顺着她手臂缓缓滑下，与她十指相扣，“这明明是在展现我们师徒俩的亲密关系。”
“也……太亲密了……”江清微声音越说越小，整个人微微发烫，像是被暖阳烘透的积雪。
“不亲密一点，怎么给别人安全感呢？”江夜雪在她耳边低语，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柔顺的黑发，“你说是吧，师傅？”
江清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颤动如蝶翼，不敢看她。就在这时，一阵温热的气息突然喷洒在耳畔，惊得她浑身一颤。
“师傅啊，”江夜雪含笑轻语，“你应该以身作则，不该有坏习惯哟。”
“我才没有坏习惯呢！”江清微猛地转过头，脸颊鼓起，像只炸毛的小猫，“明明是你天天欺负我，目无师长，以下犯上！”
“哎呀，师傅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江夜雪故作委屈，却不等对方反应，忽然凑近，在她白皙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我只是在践行我们逍遥门的逍遥道罢了。”
“唔！”江清微猝不及防，身子一软，本能地往她怀里缩了缩。
“而且呀——”江夜雪舔了舔嘴角，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指尖缓缓摩挲过对方颤抖的脖颈，“师傅今天很不听话哟，看来……”她故意拖长音调，“应该好好惩罚一下才行。”
“不要……”江清微缩了缩脖子，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声音细若蚊吟，“惩罚……可以吗？”
江夜雪轻笑一声，手臂一收，将娇小的师傅整个抱起。
江清微“啊”了一声，下意识搂住她的脖子，脸颊滚烫如火：“你、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当然不行啦。”江夜雪笑意盈盈，脚步轻快地走向床榻，旋身而落，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之上。
苏小灵站在墙边，低着头，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抬了一下——只见江清微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双臂高举过头顶，纤细的脚踝也被柔韧的灵力绳索轻轻缚住，整个人如献祭般展露在光下。
她的呼吸微微发颤，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躲闪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顺从。
这一幕看得苏小灵心头狂跳，连忙低下头，耳根通红，手指紧紧绞着衣角，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江夜雪回眸一看，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小灵，这么害羞干什么？”她缓步走来，裙摆拂过地面，无声无息，“你要明白，这世上永远强者为尊。只要你足够强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