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灵垂头不语，心中却泛起波澜：就算实力再强……也不该如此逾越师徒之别吧？那可是她的师父啊……
可她不敢反驳，只能咬着唇，默默承受那目光的压迫，害怕，那随时可能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危险。
江夜雪俯身靠近江清微，在江清微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近乎蛊惑：“师傅，现在是休息时间了哦。
话音未落，她指尖微动，像是在摸索某件名贵的宝物一样，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摸索着。
引得宝物本身不由得颤抖起来，发出轻微的低喘声，那声音是多么的悲凉，多么的凄惨，如同一只被扼住命运喉咙的白天鹅。
“唔……”江清微轻轻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越是扭动，那灵力绳便贴得越紧，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江夜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才转身，笑盈盈地走向苏小灵。
“小灵呀，”她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作为你的师傅，我应该传授你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
她缓步绕到少女身后，双手轻轻搭上她僵硬的肩头，呼吸落在她耳后，“而今天——是我传授你的第一课。”
“这……这样不好吧，师傅……”苏小灵声音发抖，身子微微颤抖，“我们才刚认识，还不熟……”
“只要多来几次，不就熟了？”江夜雪轻笑着，贴近她的背脊，温热的胸膛贴上她单薄的后背，一手缓缓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仰起脸来。
少女的脖颈线条优美而脆弱，喉间微微起伏，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害怕随时被猎物吃掉。
“师傅……我还是第一次呢……”苏小灵闭着眼，声音几近呜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已经接受了那凄凉的命运。
江夜雪低头，在她泛着冷汗的额角轻轻一吻，嗓音低柔得如同哄睡孩童：“不用怕……我会很温柔的。”
她说着，十指缓缓收紧，将那具颤抖的身体更深地纳入怀中，仿佛要将其彻底揉进自己的气息里，让她永远都只能在自己的气息中存活。
窗外，夕阳西沉，余晖洒落屋内，映照着床上那具被温柔囚禁的身影，还有那即将踏入深渊的少女，这将会是难忘的一夜。
一切，才刚刚开始。
晨光照耀大地，透过窗纸洒进屋内，带着一丝柔和，无法吹散昨夜的疯狂与快乐。
江夜雪缓缓睁开眼，发丝散落枕间，身上还有不少昨夜留下的印记，身体还有一丝丝疲惫。
她将已经被甩在地面的衣服重新穿好，仿佛昨夜那场翻云覆雨的纠缠只是梦境，但身上的那些印记提醒她，这是真的。
她侧过身，目光温柔地落在身旁两人身上。
江清微蜷缩在床中央，像只被揉乱的小猫，乌黑的长发铺满枕面，脸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呼吸均匀而绵长，身上的痕迹像是被主人留下印记的小猫。
她双唇微张，睫毛轻颤，似在做着什么梦，眉头偶尔轻轻一蹙，像是还在回味那无法言说的滋味。
再往里些，苏小灵侧身背对着她，肩头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上面几点淡淡的红痕尚未消散。
她的身子微微发软，连翻身都显得吃力，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被角，指尖泛白，显然昨夜承受得比江清微更甚。
江夜雪看着这幅景象，唇角不由扬起一抹满足的笑：“一夜未眠，累成这样……就让她们再休息会吧。”
她轻手轻脚起身，将两人的被角细心弄好，又以一道温润的灵力悄然笼罩床榻，隔绝寒气与杂音。
她推门而出，欢快地下了楼。
酒楼“醉仙居”已开始热闹起来，王小二正擦着桌子，一眼瞧见她下楼，连忙笑着迎上来：“客官是要用早膳吗？”
“准备三人份的青菜白粥。”江夜雪语气清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从容，“再去准备一些水果。”
王小二眼睛一亮：“客官需不需要来一只烤鸭？我们这儿的烤鸭可是镇上一绝，外酥里嫩，香气十里都能闻到！”
江夜雪摆了摆手，唇角微扬：“不用了，早上我不喜欢吃太油腻的东西。”
“明白明白！”王小二连连点头，“那客官是否需要我等会把饭送到房间里去？”
“不用。”她淡淡道，“我等会自己带上去。”
“好嘞！”王小二转身跑向后厨，不多时便端出三碗热腾腾的白粥。
他将粥放在桌上，赔笑道：“客官，真不好意思，您要的水果我们已经派人去买了，稍等片刻就会送来，到时候我让人直接送您房里，不知道您觉得这样可好？”
江夜雪扫了一眼粥碗，点了点头：“好，就这样吧。”
她双手端起托盘，她缓步上楼，脚步轻悄，生怕惊扰了屋内的二人。
推开门时，江清微已穿戴整齐，正坐在桌边抿嘴整理发髻。
她脸色还有些苍白，走路略显虚浮，却强撑着一副“我很精神”的模样。
见到江夜雪进来，她立刻板起小脸，假装生气地哼了一声：“小坏蛋，怎么起得这么早？害得人家都没睡够……”
江夜雪将托盘放下，走到她身后，双手自然地挽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声音温柔：“还不是要去给可爱的师傅，和亲爱的徒弟，准备早餐嘛。”
江清微耳尖一红，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只得低声嘀咕：“谁是你可爱的师傅……整天就知道占我便宜……”
可话虽这么说，身子却悄悄往她怀里靠了靠。
师傅哼了一声，小脸别向一边，指尖不自觉地绕着衣带：“才不需要你这个坏徒儿关心呢……昨晚折腾成那样，现在装什么好人？”
江夜雪轻笑出声，将三碗热腾腾的白粥一一摆上桌，动作细致地替她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我可是只关心我可爱的师傅，别人我可不管。”
“强词夺理的坏蛋！”江清微轻轻拍开她递来的勺子，耳尖却悄悄泛红，“谁要你喂！我自己会吃！”
“哎呀，”江夜雪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深，坐到她身旁，托腮看着她，“师傅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可是起得早早的，专程为你去准备早饭了呀——你看这米熬得多软，菜切得多细，连盐都少放了一点，就怕你胃不舒服。你这样冷冰冰地拒之门外，好伤人家的心呀。”
“哼。”江清微转过脑袋，睫毛微颤，声音却软了下来，“我才不会原谅你的呢。”
“哦？”江夜雪凑近了些，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轻声逗弄着，“那师傅怎么样才会原谅我呢？嗯？给个机会补救一下？”
江清微沉默片刻，终于忍不住低声嘟囔，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至少……下次不要让我这么被动……可以吗？”
“噗——”
江夜雪顿时笑出了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十指交叠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在她耳边故意拉长语调：“我明明已经让着师傅了，动作也温柔得很……可这是师傅自己不行呀，一碰就软，一搂就颤，眼睛闭得比谁都快，还怪我欺负你？”
“你——！”江清微猛地挣扎起来，小拳拳锤在她胸口，“哪里不行了！明明就是你这个坏蛋，存心折腾人！那么久……还不让人休息……”
话说到一半，声音早已发虚，几乎化作娇嗔。
江夜雪低头吻了吻她发烫的额头，音声轻柔：“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嘛，师傅～我是坏蛋，我是混蛋，是色胆包天的大魔头，可以了吗？”
江清微靠在她怀里，喘息未定，终究轻轻“嗯”了一声：“还差不多……”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床上——苏小灵依旧蜷缩着，被子盖到鼻尖，呼吸绵长，像是沉在梦里不愿醒来。
江夜雪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灵，还没醒吗？”
她站起身，缓步走到床边坐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少女滚烫的脸颊，“看来以后要多加训练一下才行，不然这点强度就倒下了，怎么跟我走接下来的路？”
“人家才第一次呢……”江清微也跟了过来，语气中带着心疼，“哪能跟你这种妖孽比？你一晚上能连战三回合，中途还不带喘气的——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受得了你这高强度的‘修行’？”
“修行不就是这样？”江夜雪无辜地眨了眨眼，“以战养战，以欲炼心，方能突破桎梏。再说了……”
她俯身靠近苏小灵耳边，温热的气息轻轻一吹，“小灵，你说是不是？”
“唔……”苏小灵睫毛剧烈一颤，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微动，脸色瞬间更红，整张脸像是要烧起来。
江夜雪低笑：“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话音刚落，苏小灵猛然睁开眼，带着几分羞愤与委屈，直直瞪着她：“师傅……你这人好坏！明明知道我在装睡，还要这样……这样欺负我……”
江夜雪却不以为意，反而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醒了就好。既然醒了，那就准备开始今天的‘修行’了哦——第一课还没上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