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样嘛！”苏小灵急了，跺了下脚，仰头瞪着她，“师傅总是这样，话说一半就不说了，故意吊人胃口！你就告诉我真相好不好？”
江夜雪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小笨蛋，现在告诉你，岂不是坏了我的兴致？”
“我看你就是个大坏蛋！”苏小灵恼羞成怒，扭头不理她。
“唉——”江夜雪故作叹息，摇头晃脑道，“真是徒弟无礼，师父之过呀。堂堂逍遥门传人，竟敢如此顶撞师尊，看来今日若不施以惩戒，你还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要！”苏小灵一听“惩罚”二字，立刻慌了神，连连后退，“师傅别闹了！还在街上呢！被人看见多不好！”
可她话音未落，眼前身影一闪，江夜雪已欺身而上，一手揽住腰，一手托膝，竟将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哎呀！”苏小灵惊叫一声，本能地搂住她的脖子，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四周围过往行人纷纷侧目。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又羞又急，声音都带了颤音。
江夜雪却不为所动，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脸，笑着说：“怕什么？这街上谁敢多看一眼？”
她目光淡淡扫过四周，那些原本好奇张望的百姓竟莫名感到一阵心悸，纷纷低头避让，不敢直视。
“你看，”她贴着徒弟耳边，温热的气息撩拨得人心尖发麻，“只要实力足够强大，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这就是修仙者的特权。”
“可……可也不能在大街上抱着人家呀……”苏小灵缩在她怀里，声音越来越小，像只被哄顺了的小猫，“太羞人了……”
“现在呢？”江夜雪抱着苏小灵，笑意盈盈地低语了一句，脚步却未停。
下一瞬，她衣袖轻扬，一道微光流转——缩地成寸。
街景如幻影般在眼前飞掠，不过眨眼之间，两人已稳稳落在“醉仙居”二楼的房门前。
推门而入，屋中江清微正盘坐在床榻之上，一卷泛黄古籍捧于手中，神情专注的看着。
听见推门声，她抬眼望去，见是江夜雪归来，便轻轻合上书册，笑问：“这么快就回来了？这厉练的可真快呀！”
话音未落，她的目光落在苏小灵身上——少女双颊绯红如霞，呼吸微促，发丝略显凌乱，双手还下意识地攥着江夜雪的衣袖，模样分明像是刚经历了一场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江清微眨了眨眼，眉头微蹙，带着几分狐疑试探道：“该不会……你在外面对她做了那种事情吧？”
“噗。”江夜雪闻言失笑，将怀中的苏小灵轻轻放下，走到江清微身后。
她没说话，只是双臂一收，从背后将那小小身影牢牢圈入怀中。
下巴自然地搁在江清微肩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后肌肤，声音低柔：“师傅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她轻笑一声，唇几乎贴上那红润的耳垂，“思想如此不纯洁，和小灵一样，都该好好教育一番才行。”
“你这坏蛋！”江清微突然一颤，整张小脸轰地烧了起来，抬手就想拍她，却被她顺势握住手腕，反扣在胸前。
“自己是什么样还不清楚吗？”她嘴上嗔怪，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江夜雪却不依不饶，指尖顺着她细腻的脸颊缓缓滑下，在下颌处轻轻一刮，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嗯……看来昨晚的‘损耗’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脸色红润，气息平稳，——果然是我的好师傅呀。”
“谁是你的好师傅！”江清微别过脸去，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却并未真正挣扎，“明明是你折腾人！”
说着，她忽然觉察到脑袋上面的骚动，紧接着，江夜雪的手掌抚上她的长发，轻轻捧起一缕，凑近鼻尖深深嗅了一下。
“很香。”江夜雪闭着眼，唇角勾起满足的弧度，“有师傅身上的味道，让人闻了就舍不得放手。”
“停下！”江清微心跳加速，指尖无意识揪住衣角，“你在干什么呀！成何体统！”
“我在检查呀。”江夜雪眼中带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看看师傅身上有没有沾上什么污渍，万一咱俩沾了什么污渍，我也好帮师傅清洗清洗”
“你——”江清微气得想骂人，却又被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弄得说不出话来，“明明知道修行之人早已辟谷清净，哪来的污渍！你就是存心欺负我！”
话音未落，颈侧忽地一热。
江夜雪俯身向前，舌尖轻轻扫过她后颈那一片细腻肌肤，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激起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只是担心师傅而已。”她低笑着，嗓音沙哑了几分，“若你不舒服，我可心疼坏了。”
江清微浑身一僵，呼吸骤然紊乱，睫毛剧烈颤抖，仿佛被钉在原地。
她没有躲，也没有叫，只是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闭上双眼，似在等待，又似在默许。
江夜雪将唇从师傅颈侧缓缓移开，环抱着她的手臂却未松开。
她轻叹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惋惜：“唉……原本还想再‘教导’一下我亲爱的师傅呢。”
江清微心头一颤，耳朵都红透了，忍不住轻轻扭了下身子，小声嘀咕：“谁要你教……整天就会胡来……”
可江夜雪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猛地睁开了眼。
“可惜啊——”江夜雪声音一转，带着笑意，“今天还有正事要忙，不能陪师傅继续玩了。”
屋内瞬间安静。
江清微愣住了，那一双清澈的眼睛中，浮现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绪——兴奋与落寞交织。
兴奋的是，终于能躲过又一轮“惩罚”，不必再被那温热的手指撩拨得神魂颠倒；落寞的却是，那一份缠绵入骨的亲密，竟如此轻易就被打断，仿佛只是一场随时可收放的游戏。
她悄悄垂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边缘，心口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释然。
而站在一旁的苏小灵，则是心头一松，暗自窃喜：“太好了！这么说师傅今天不会再教育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