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玄为什么会做这事情?
“我也不知道,啦啦啦。反正我指定不是个有计划的人,我脑子想到哪,就干到哪。”玄变回了姬桃春,在回去之前这样自言自语。
“你怎么上个厕所要这么久啊?”洛秋梨看见姬桃春立马迎上去质问。
“呃,也没有多慢吧……”姬桃春这样说,洛秋梨挽住他的手便逐渐走远。
宋雅诗眼睛看着他们的身影低头,思考起来。
她这一想,脑袋里就有很多事情一个接着一个,跟春天长草一样冒出来。
如果听张译武那家伙的提议。
只是宋雅诗自己是坚决不会那样去做,那有违背她自己的道德观。
而有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呢。
怎地,她猛然一拍脑袋:“天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她觉得自己这忽然间闪现的灵感实在天才,只要把张译武绑起来,把他囚禁起来,这样他不就会听自己的了吗?
果然,她还是挺聪明,不像别人评价那般——脑袋缺根筋。
风打了下地面,吹起阵灰尘。张译武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
他耸耸肩膀,在又吃下一颗黑球之后他筋骨轻松很多,这时候甚至想来根烟,跑一圈。
他又摸摸脸,皮肤也好像变好了,更重要的事情还有下面失去某物的异样感正在逐渐减少。
脑子还特别清醒,他可以自豪说,现在他做完一张数学卷子还想再来张物理的练练脑子。
“译武?”宋雅诗凑过来,小心翼翼地说,怕张译武又重复先前样式,把她推开,拉开,骂上几句。
“嗯?怎么了?”但张译武他没有,他现在心情正好,也就没有对别人做太多计较事情的心思:“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嗯。”宋雅诗点了两次头,这也算是得到了张译武本人的同意。
她爱怎么样,那就怎么样吧。
把张译武抓起来,当只金丝雀一样关上一年,好好教育他一番。
对外宣称他养病,这样即便没有一年也可以有六个月时间和他谈谈心。
“走吧,你要是想回家就回家,我去酒吧喝酒去了。嗯,还得叫几个人过来。”张译武边说,边从口袋拿出手机。
看了眼之前逃跑几个人的电话号码。
嗯,删掉。
心中虽有些不舍,可张译武想到他们居然背叛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
但,心情现在是挺好,不能坏了。那就闭上眼睛眼睛删掉吧!
“欸嘿~”张译武不自觉嘟起个嘴,哼起来平常听的歌。
“译武,你把位置发我,我回家拿些东西。”宋雅诗说。
“你要来就来呗,其实不用通知我来着。”张译武回答,手机上翻来翻去终于找到几个称得上兄弟的人。
只是这兄弟关系着实远了点,比如其中一位还是他大学室友。
他上大学时不知咋的,脾气很暴躁,老是和这兄弟发脾气,还揍过那人一顿。
可这人却对他异常好,没回击反是和他好好讲道理,还经常给他顺手带点东西来吃,张译武想到这,心里就很不好意思。
算了,都哥们儿,请他来喝顿酒,吃点东西,唱会歌事情就算过去啦!
张译武这样子想,行动上的确这么干。
其实换作以前他估计中途会由于注意力不集中,思想过于跳脱而中途出几个新主义。
这次是脱颖而出的一次,张译武估计自己是吃了那黑球的原因。
至于那黑球他为什么会吃,以及吃了后有无副作用,还有那位“天使”究竟如何?
呵,反正自己是市议员的儿子,指定是没有事情的,那么多普通人都可以好好活,他这个“新贵族”怎么会出事?
酒吧,张译武已经等候多时。
“嘿,你小子还记得我呀!”
“哪不记得,毕业后事情太多。你也知道海宁这地界多好玩儿不是?哦,对了,卢晓彦你最近咋样。”
“还能咋样,就那样呗。来来,喝酒!”
卢晓彦打个哈哈,他不愿意聊自己的事。张译武就不为难他,这人最近和他也并无关系。
“老张,我看你最近皮肤状况不咋地啊。”
两人在嘈杂的酒吧喝了几杯酒后,张译武便有些支撑不住:“哎呀,今天这酒醉人得很,我,我,老卢你等等我。去厕所一趟,待会要是还有几个人来了,说是找我的,你就让他们坐着。”
“行。”卢晓彦立马张口答应,伴着张译武愈发走远,他立刻从裤兜拿出一包药。
打开包装露出里面的粉末,就撒进张译武还剩些许的酒里。再晃动几下,这酒除去味道,也看不出什么变化。
“呼,舒服了。老卢,我们继续喝。”
“喝,继续喝。”卢晓彦应下张译武的话,举起酒杯,注视着那杯加了料的酒被张译武咕噜咕噜地灌下。
“呼——”他长舒一口气,扶住胸口:“怎么你叫的其他人还没来?”
“唉,那就继续喝呗,他们总不可能一直,不来吧?”张译武说着,话没了底气。
“译武,我来啦!”宋雅诗慢悠悠跑来,身上换套打扮,是不怎么凸现身材的灰色毛衣。
“嗯,你来也行。这是我上大学那会儿的好哥们,卢晓彦。”张译武语气随意,反正宋雅诗来和不来,在他眼里没什么区别。
只能作为锦上添花。
“卢先生您好,啊,那个您好,我是译武的未婚妻啦。”宋雅诗笑着向卢晓彦说。
可这话却让卢晓彦顿时皱起眉头,他上下打量一遍宋雅诗,冷笑两声,不过嘴上说的好听:“啊哈哈,般配,般配啊。”
“有什么般配不般配,我就……算了,外人在这不适合说。”张译武想了想,还是顾及了点宋雅诗的面子。
要是因为这事情闹翻,坏掉现在的好心情才是坏事。张译武这样想,宋雅诗又向卢晓彦说:“那个,卢先生。您能回避一下吗,我和译武要说点话。”
“好好好,老张,有时间再联系。我看今天时间也不早,你其他朋友还没来,看来只有我在意你,咱们有时间聚聚吧。”
“唉,这话说的,我就不送你了。”
张译武送别卢晓彦,转过头就盯住宋雅诗问:“你什么意思。我和别人喝酒你都来坏我心情,故意把别人气跑?”
酒精上头,亦是其他什么东西。
张译武并没仔细听宋雅诗和卢晓彦的讲话。
只有一股对于宋雅诗把好不容易一个能陪他喝酒的朋友挤走的怒气,或者说是心中忽地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译武,你别生气,我们喝杯酒就过去吧。”
“喝什么喝,你平常不是很讨厌人喝酒吗?我们就不是一道的人,说什么结婚也真是封建思想,明明就不该这样。”
“来嘛,喝一杯。”宋雅诗软磨硬泡着,而张译武终究还是喝了:“好好好,我喝了这你就……咕噜,就,就,给我,我……”
大脑昏昏涨涨,神志不清,思绪混乱。
扑通,张译武倒在宋雅诗怀中。
同时,他的头发开始迅速生长,仔细看去便能看见十几分多钟便能长出一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