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下室里。
完事后，穿戴整齐的叶晟，关上了一直在拍摄的手机。
地上的林月像一摊被揉碎的破布，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动不动。
她清晰的感受到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脸颊的红肿和隐约的撕裂感，让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老老实实听话不就好了，非要吃点苦头。”
叶晟走近一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他的指尖带着凉意，力道不算重，却足够让她不得不抬起头。
她的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勉强掀开一条缝，视线里的男人模糊又刺眼。
脸颊的红肿还在发烫，嘴角的伤口被开裂得发疼，她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却被他捏得更紧了些。
“老实点。”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
林月愤恨的看着他，看着他眼底那片毫无波澜的幽暗。
他刚整理好的黑色衬衫一丝不苟，袖口扣得严严实实，仿佛刚才那个暴戾又疯狂的人不是他。
对比之下，自己趴在地上，衣衫凌乱，狼狈不堪，像极了被他随手丢弃的宠物。
她想骂些什么，却连张口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不停的吞咽，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她承受不住了，她还想活着，不甘心就这样玩完。
叶晟看着她这副不甘又害怕模样，眼底掠过一丝玩味，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力道却精准地落在伤口上，疼得林月浑身一颤。
“啧，真是不经折腾。”
他松开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起不来了？得到主人的宠幸还不满足？居然还想要主人亲自帮忙。你可真是贪心的小猫咪。”
他拿着一套质地柔软的棉质衣裙，这是他从门口地上拿进来的，显然是他让人送过来的。
他蹲下身，一只手钳住她的胳膊，稍微用力就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林月浑身骨头都在疼，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差点再次摔倒，只能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袖，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敢倒下去你自己看着办吧。”叶晟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却还是伸手扶了她一把，让她勉强靠着他来支撑住身体。
“居然用这种手段来接触我吗，你这心机的女人。”他讽刺道。
不等她回话，他开始帮她穿衣服，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
手指划过她身上的伤痕时，没有丝毫停顿，疼得林月忍不住瑟缩，却被他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别乱动，再不老实，等会有你好受的。”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林月只能咬着牙忍，本能的让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忍住不掉下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偶尔触碰到她的皮肤，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比伤口的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穿好裙子，拉上拉链，他又拿起旁边的黑丝，蹲下身帮她套上。
“嘶……”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甚至有些笨拙，袜子边缘蹭到她脚踝的擦伤时，林月疼得闷哼出声。
“安静点，再发出声音我不介意让你再感受一下我的实力。”
叶晟皱了皱眉，嘴上放着狠话，却还是放缓了动作，帮她把丝袜拉好，又拿起一双平底鞋，套在她脚上。
全过程，林月都没有出声，只是任由他摆弄。
她的视线落在地面上，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恨意。
“好了，走吧。”
叶晟直起身，一把揽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勒碎。
林月浑身无力，只能被他半扶半拖着往前走。
每走一步，隐约的撕裂感和膝盖的擦伤就传来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踉跄，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地下室的灯光昏暗，长长的走廊里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空旷。
林月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他黑色的裤脚在眼前晃动，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那味道曾经让她觉得安心，现在却只让她觉得窒息。
走出地下室，外面的光线比里面亮了许多，刺得林月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这里是别墅的一楼，装修豪华，与地下室的阴暗潮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叶晟没有停下脚步，一直把她带到浴室门口。
浴室很大，装修得精致奢华，巨大的镜子倒映出林月狼狈的模样：头发凌乱，脸颊红肿，眼底满是恐惧和屈辱，嘴角还残留着淡淡的血痕迹。
“进去，洗漱一下。”
叶晟松开手，把她推了进去。
“里面有热水，还有药膏。洗干净点，把脸上的伤处理一下。”
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眼神冰冷地盯着她，“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你出来，别让我等太久。”
林月踉跄着站稳身体，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在看一件物品。
她不敢违抗，只能转身走进浴室，反手想关门，却被叶晟挡住了。
“关门干什么，我看着你洗洗干净。”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月的身体瞬间僵硬，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想反驳，想让他出去，却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可怕的后果。
她拧开花洒，热水瞬间流淌而出，氤氲的水汽渐渐弥漫开来，模糊了里面人的倒影。
她站在水流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掉身上的伤痕，也冲不掉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羞耻。
她抬起手，轻轻触碰自己红肿的脸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混着热水一起流淌，无声无息。
叶晟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在水流中瑟缩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叶晟敲了敲门框：“好了没，洗好了就快点出来。”
林月关掉花洒，用毛巾擦干身体每一寸，然后穿上刚才的衣服，又拿起旁边的药膏，笨拙地往脸上的红肿处涂抹。
药膏带着清凉的触感，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却缓解不了她心里的灰暗。
她走到门口，低着头，不敢看叶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叶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到她脸上的药膏，见她老老实实的按照自己的话去做，脸上套露出一丝满意。
“走吧，去你的新房间。”
他转身，率先往前走，林月只能忍着疼痛，一步步跟在他身后，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又会是什么样的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