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车子旁边，叶晟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林月没稳住身形，额头重重撞到对面的车窗上，疼得她眼前发黑，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却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知道，在叶晟面前流泪毫无意义，只会换来更多的嘲讽和折磨。
叶晟坐好后，司机便启动了汽车。
车内的暖气扑面而来，却驱散不了林月身上的寒意。
他侧过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指尖冰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还装这副死样子？”他挑眉，眼底带着玩味的笑意，语气却冷得像冰，“林月，你真是个欠收拾的东西。”
林月的嘴唇颤抖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将目光落在他胸前的纽扣上，声音细若蚊蚋：“我不是……”
“还敢反驳？晚上记得领罚。”叶晟轻笑一声，拇指摩挲着她下巴上的皮肤，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暧昧，眼神却满是压迫感，“下回乖一点，说不定能少吃点苦头。”
他就喜欢看她害怕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喜欢看她被自己拿捏得毫无还手之力，这种掌控感让他心底的欲望得到极大满足。
“记住了，”他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带着危险的意味，“不听话的代价，你承受不起。”说完，他猛地松开手，林月的头不受控制地歪向一边，下巴传来阵阵刺痛。
车子平稳地驶出停车场，汇入夜色中的车流。
林月靠在座椅上，侧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灯光，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像行尸走肉般，活一天算一天。
回到别墅，林月跟在他身后，走进金碧辉煌的客厅。水晶灯的光芒刺眼，却照不进她心底的半分黑暗。
“帮我放洗澡水。”叶晟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语气不容置疑。
林月茫然点头，转身走向浴室。
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浴缸，看着不断上涨的水位，宴会厅里那些让她不适的画面再次涌上脑海，胃里一阵翻涌。
“呕……”她捂住嘴，快步走到洗手池前干呕几声，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就在这时，叶晟走了进来。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还没缓过来？”
林月的身体一僵，不敢回头看他，关掉水龙头的手都在发颤：“水、水放好了。”
叶晟迈步走近，一把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他的力气极大，林月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既然学不会听话，那就练到会为止，练到你刻进骨子里为止。”他的眼神冰冷刺骨，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林月的心跳骤然加快，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
明知求饶无用，她还是下意识地摇头，面容惨白地哀求：“不要……叶晟，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求饶没用，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叶晟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指腹狠狠摩挲着她的皮肤，“谁让你偏偏长了副欠教训的样子，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主人。”
他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猛地将她推倒在浴缸边。
温热的水溅湿了她的衣服，冰凉的瓷砖贴着皮肤，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叶晟一脚踩在后背，死死摁在地上，骨头像是要被碾碎般疼。
“听话点，或许我还能下手轻些。”叶晟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虚伪的诱惑，眼神却依旧冷得没有温度。
“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求你……咕噜咕噜——”林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晟一把拽住头发，整个头被狠狠摁进浴缸的水里。
窒息感瞬间袭来，她手脚并用疯狂挣扎，拼命去掰他的手，可叶晟的力道大得惊人，所有反抗都只是徒劳。
他先是把她的头从水里拽出来，不等她咳嗽着喘口气，又再次摁了进去，反复折磨着她的神经。
林月的意识在窒息的边缘反复拉扯，浑身的力气被一点点抽干。
当叶晟终于松开手时，她像脱力的木偶般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咳嗽得撕心裂肺，眼泪混着水珠顺着脸颊滑落。
叶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掌控的满足。
他抬手拽住她湿透的衣角，力道带着刻意的羞辱：“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林月趴在地上，浑身湿透，后背和额头的伤口被水浸泡得刺痛，意识也变得模糊。
她不想反抗了，也无力反抗了，只能任由叶晟欺负她，承受着这无休止的折磨。
哭泣没有用，求饶没有用，她只能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任由他肆意摆弄，在绝望的深渊里越坠越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