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最后变成了无意识的呢喃。
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扭曲、旋转。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打开了。
叶晟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尸体和瘫坐在血泊中的林月，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缓步走到林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而带着一丝玩味。
“看来，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林月缓缓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看向叶晟，脸上沾满了泪水和鲜血，模样凄惨而绝望。
“不不……是你……是你逼我的……”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充满了控诉。
叶晟却毫不在意，他蹲下身，轻轻抚摸着林月的头发，动作温柔，眼神却冰冷刺骨。
“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满，“林月，你看，你现在做出来选择不是吗，除了我，现在谁还能保护你？谁还敢收留你？”
“这世上，只有我能帮你。”
叶晟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在林月的脑海中回响，“从今往后，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做我一辈子的宠物，我就不会说出去。”
林月看着他冰冷的眼眸，感受着他手上冰冷的触感，突然发出一阵可怜的笑声。
笑声里充满了绝望和疯狂，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她知道，她杀了人，已经没有退路了。
从今往后，她只能被困在这座金色的囚笼里，永远活在叶晟的掌控之下，永远活在杀人的阴影里。
她的反抗，她的挣扎，在叶晟的精心算计下，最终变成了一场徒劳。而她，也彻底沦为了这场游戏的牺牲品。
叶晟看着她疯狂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叶晟抱着林月走出卧室时，房间里的血腥味还未散尽。
林月的头靠在他的肩头，发丝被泪水和血迹黏在脸颊，眼神空洞得像蒙尘的玻璃。
就在他即将踏入主卧时，怀里的人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叶晟，你体验过死亡吗？”
叶晟的脚步一顿，低头看向怀中的女人。
她的目光没有聚焦，像是在问空气，又像是在问自己。
他眉峰微挑，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冷意：“怎么？杀了人，就开始琢磨这些没用的了？”
林月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突然有了焦点，那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恨意，还有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
不等叶晟反应过来，她一直握在手里的匕首直接向着他脖子刺去。
“你找死！”叶晟瞳孔骤缩，常年身处高位的警觉让他瞬间做出反应。
但林月的动作又快又狠，匕首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刺他的静脉。
刀锋划破空气的瞬间，叶晟猛地侧身，同时抬手狠狠甩开她。
“噗嗤——”
匕首没能刺中要害，却在他的左臂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昂贵的黑色衬衫。
林月被他甩在地毯上，重重地摔了一下，却只是撑着地缓缓坐起，看着叶晟手臂上的伤口，脸上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失望。
她以为，至少能送着这个魔鬼一起下地狱。可她还是失败了。
叶晟低头看着手臂上不断涌出的鲜血，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生活这么多年，见过无数阴谋诡计，却从未想过，这个被他捏在掌心、连人都不敢杀的女人，竟然敢对他动刀。若不是他反应快，此刻恐怕已经命丧当场。
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刺骨的寒意和被冒犯后的暴怒。
“很好，真是太好了。”他一步步走向林月，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我还以为装装温柔，能让你乖一点，原来你就是个喂不熟的贱人。”
温柔？林月麻木地想着。这些短暂的假意温存，不过是他掌控人心的手段。
叶晟俯身，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匕首，随手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紧接着，他伸手揪住林月的头发，狠狠一拽。
“啊——”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林月的身体被强行拖拽着，脚尖几乎离地。
可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怒骂，只是被动地跟着他的力道移动，眼神再次变得麻木。
疼痛早已深入骨髓，从江雪死在她刀下的那一刻起，从叶晟宣告她永无自由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痛得麻木了。
叶晟将她狠狠甩在床上，手掐住她的后颈，让她无法动弹。
脖子被他死死攥在手里，疼痛几乎让她晕厥，可她依旧一声不吭，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敢对我动手，”叶晟俯下身，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声音狠戾得如同来自地狱，“别以为杀了个废物你就可以跟我抗衡了。”
他的另一只手用力撕扯着她的装束，布料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林月裸露在空气中，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瑟缩，却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她闭上眼，任由叶晟肆意妄为，仿佛承受这一切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叶晟被她这副麻木的样子彻底激怒了。
他原本以为，她会哭，会求饶，会像以前一样瑟瑟发抖，那样至少能让他感受到掌控的快感。
可她现在这样，像一潭死水，让他的怒火无处发泄，只剩下更加汹涌的暴戾。
他的行为愈发粗鲁，每一次接触都带着惩罚的意味。
林月已经被折腾得剧痛难忍，嘴角咬出一丝鲜血，可她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的心里只剩下一片荒芜，所有的希望和挣扎都在匕首只划破叶晟手臂的那一刻，彻底熄灭了。
叶晟看着她毫无反应的脸，心中的怒意更盛。
他攥着她后颈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直到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才稍稍收敛了一些。
但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刺骨，像是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
“记住，”他掐着她的头发，强迫她转头看着自己，语气狠绝。
“从今往后，别再妄想反抗我。你要是再敢动半点歪心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林月看着他眼中的狠戾，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