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
周五的天空,理所当然般的属于我一人。用那个人的话来说大概是所谓”食腐的秃鹫“,不过这种事怎么样都好。今天是个晴朗的好日子,适合去死。
死这件事本来就是无厘头无来由的嘛。
“果然......好女人要有的是香烟,楼顶...还有轻飘飘的衣服啊。”
如格言一般念出这样句子的我显然与这几个词毫无关联。并非好人也并非女人,大概只不过是染上了抽烟和逃课的恶习,会被归类到DQN的人吧。
回教室是完全不可能的。今天的我是半自发半被动地来到天台的,所以没有回教室的打算。本来必修的学分今天下午应该还有一节课的,但那种事怎样都好吧。大不了之后多去一次。
“你这家伙,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啊!“被这样控诉的我除了天台大概也没有别的去处了。那家伙或许多给了我一个偷懒的借口也说不定。既然不想见到我,那我就躲起来吧,就是如此简单的道理。反正这样的话我也见怪不怪了。
所以这样就好吧。我满不在乎地吐出烟圈。我的随身听电量充足,即使在这里一整个下午也不会回到天空之下的。楼顶的门也锁起来了,包里还有两罐酒,就这样待一个下午也没什么不好。
“音乐真是个好东西啊。“不免要为失聪的人感到伤心呢。无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并不清楚,但在这片天空下,即使是用劣质耳机放着《Just The Two Of Us》也一样会有胶片的感觉。气泡在嗓子眼嘶哑的流下,又从鼻腔中泛出,回到天空。
“呼啊......”
就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吧。烟蒂已经用纸袋收好了。斜靠在铁丝网上的我也只是一边喝着劣质的罐装酒一边望着远处的天空罢了。
天空会想些什么,这样的问题和她会想些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