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与人如此亲密。即便是与冷若冰相恋三年,也仅止于拥抱与浅吻。他敏感而青涩,皮肤下泛起一阵战栗,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那是他常年吃药留下的气息。
“她没有碰你,是吗?”木心妍的声音颤抖起来,带着一种发现宝藏般的狂喜,“这是你的第一次?”
“白棋,我好高兴啊。”
她的手在他Xingtang上游走,像是在描摹一件艺术品,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嗓音甜腻得像熟透的蜜桃,尾音微微发颤,带着蛊惑与占有。
“白棋……”她抱住他,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蹭着他的脸,又滑向后颈,细碎的吻落下来,痒,却又让人无法抗拒。
她的另一只手将他的——撩起,指尖在他腰侧划过,像是在宣誓主权。
“这里最适合你,”她轻声呢喃,“以后就呆在这里,好吗?”
周白棋的泪水无声滑落,浸湿了身下的丝绸枕头。他的手指在船(X)上无助地抓挠,却抓不住任何东西——那丝绸太滑,像他的此刻命运,握不住,逃不脱。
窗外,东方渐白。
昨夜不知何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转瞬即逝。
而他的世界,早已天翻地覆。
木心妍似乎等得不耐,忽然加重手上的力道,掐得他闷哼一声,随即又像惊醒般松开,铁链“哗啦”作响。
他咳出声,喉咙火辣。
她语气不明:“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
她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声音轻得像梦呓:
“不管怎么说,你以后都是我的人了。”
“等我成年,我们就去领证。在这段时间里,你哪也不许走。”
房间里,烛光摇曳,铁链轻响。
“剧情偏离度——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