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上也不知道都用手上这把超导冰剑砍碎了多少骸骨怪物,但是可以知道的是,这里已经是一大个空旷的地方了,只有零星几个发光的萤石照面出来眼前的领主型怪物。
那是个巨大的穿着板甲的类人怪物,目测都有七米高的样子,但远远看上去和人类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甚至深蓝色的板甲看山去,和北方胡虏的重甲骑士一样,也就周围喷发的暗魔法,让鲤誓仅存的理智感觉到这家伙并不简单。
“杀戮吧!杀戮吧!用暴怒和狂乱碾碎眼前一切…”
自从发动狂化后,鲤誓就能一直听见那个奇奇怪怪的声音,这是发自自己脑海里的,但是目前暂时被剥夺百分之九十理智的鲤誓完全无法寻根溯源。
怪物很快就知道有不速之客到来,抄起一把漆黑的大剑就对着鲤誓砍来,不愧是领主,力道就是狠辣,一个照面就把鲤誓崩飞到穹顶上,一时间碎石飞溅,烟尘弥漫,鲤誓只感觉肋骨都被打碎了两根,然后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掉了下来。
重重摔在地上,砸出一个人形窝坑,幸亏有狂战士的固有技能狂化带来的身体素质大幅提升,不然一般情况下,早该ICU里躺着了。
鲤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肋骨断裂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口中再次溢出一丝鲜血。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狂化带来的力量依旧在体内沸腾,像是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
怪物的身影在他眼中变得巨大而狰狞,漆黑的板甲在微弱的萤石光芒下反射出冷冽的光泽,那把大剑携带着恐怖的威压,再次朝他劈来。
“轰!”大剑砸在地面上,碎石飞溅,地面的震动让鲤誓几乎站立不稳,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脚下的地面已经被砸出一个深坑。怪物的攻击没有丝毫停顿,大剑挥舞间带起一阵狂风,剑刃直逼鲤誓的脖颈。
鲤誓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的本能让他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躲避,剑锋擦过他的肩膀,带起一片血花。
鲤誓的肩膀传来一阵剧痛,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破烂的衣衫。
他的脚步踉跄,险些摔倒,但那股狂化的力量依旧在体内咆哮,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的眼睛里的杀气猩红如血,瞳孔深处的冰蓝色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怪物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歇,漆黑的大剑再次高高举起,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朝鲤誓当头劈下。
剑锋未至,那股凌厉的风压已经让鲤誓的呼吸为之一滞,他的双手紧握超导冰剑,蓝紫色的电流在剑身上疯狂跳动,发出刺耳的滋啦声。
剑刃上的寒气与电流交织,形成一道耀眼的光弧。
“轰!”
鲤誓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挥剑迎击。两把巨剑在空中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火光四溅,超导冰剑与大剑碰撞的瞬间,鲤誓只觉双臂一阵剧痛,仿佛要被这股恐怖的力量撕扯断裂。
然而,他的双脚却稳稳钉在地上,硬生生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地面在他脚下龟裂,碎石飞溅,尘埃漫天飞扬,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灼热的白色雾气,像是体内燃烧的火焰正试图冲破肉体的桎梏。
“杀——”鲤誓低吼,声音嘶哑而低沉,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他的双眸蓝紫色雷光放射,眼底的理智早已被狂化吞没,只剩下无尽的杀意和狂暴。
他猛然发力,超导冰剑上的电流骤然暴涨,蓝紫色的电弧如同一张巨大的网,迅速蔓延至怪物的剑身。
“滋滋滋——”
电流在黑暗中炸裂,怪物的漆黑大剑被电流缠绕,发出刺耳的爆鸣声。
“干的挺不错嘛!”
“说话了?”
没想到,这怪物居然说话了!
“没错,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可是魔境的领主!叶赛特!”
“没想到是领主…”
鲤誓立马有些紧张起来,毕竟这是第一次见到魔境里面的领主,但是他依旧不知道这魔境的强度变化剧烈的原因。
但是在猎户司…
薇薇诺:“什么?徐水河的魔境突然变成最高红色EX级了?而且被锁定了?”
猎户司大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薇薇诺的手指微微颤抖,手中的茶杯“咣当”一声落在桌面上,温热的茶水溅在她的手背上,她却浑然不觉。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死死盯着面前那张刚刚送来的紧急报告,纸张的边缘还在微微颤动,仿佛传递着某种不详的预兆。
“红色EX级……”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
“这怎么可能?昨天明明还是B级……”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通告,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纸张在她手中皱成一团。
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鲤誓的身影,那个刚刚成为魔猎人的少年,此刻或许正在魔境深处面对着她无法想象的恐怖。
“不行,我得去看看!”
她猛地站起身来,椅子被她剧烈的动作掀翻,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陈梦:“薇薇诺小姐 ,你可不能单独去,要知道虽然魔法士拥有所有职阶里最高的魔力和魔力操控,但是,你的身板属性不支持你单独行动啊!还是找点帮手吧!”
陈梦快步走到薇薇诺身边,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急切和担忧。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仿佛怕她下一秒就会冲出去。
“你不能就这样贸然进去!那可是红色EX级的魔境,根本不是我们能单独应付的!”
陈梦的声音提高了些许,眼神紧紧盯着薇薇诺,像是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的冲动。
薇薇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手里还攥着那张皱巴巴的通告,眼神中带着一丝挣扎和不安,她的嘴唇微微抿起,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可是……鲤誓他还在里面,我不能坐视不管。”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心中的焦虑快要将她淹没。
陈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轻轻拍了拍薇薇诺的肩膀,动作温柔却坚定。
陈梦:“要相信他,这个情况你带了人也不一定有用,魔境大门要是变成最高级等级,外观变成红色,那必然是没法直接从外面打开了!只能击杀里面的领主才能重新开放!”
猎户司大厅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薇薇诺的脸色苍白,手指紧紧攥住那张紧急通告,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闪烁着不安,像是被困在风暴中的小船,随时可能被卷入深渊。
“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透着一股倔强。
陈梦叹了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无奈和心疼。
“薇薇诺小姐,冲动解决不了问题。现在的魔境已经不是我们能够轻易涉足的了,红色EX级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薇薇诺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发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通告的边缘,纸张在她的触碰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可是……鲤誓他还在里面啊!”
薇薇诺重复着,泪水已经流下,大厅里的魔猎人一听是那个狂战士的名字,结果都有些流露出无奈眼神地端起杯子喝水掩饰一些不好的情绪,毕竟猎魔人的生态里,有相当多的人对狂战士是排斥的。
薇薇诺:“不行,哪怕就我一个,我也要去把他拉回来!”
薇薇诺的脚步急促,海豚睡衣的下摆在风中轻轻摇曳,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眼角的泪痕还未干透。
她的手紧紧握着一枚小巧的蓝色水晶,那是她唯一的护身符,也是她作为魔法士的最后倚仗。
“等等!”
陈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她的脚步声紧随其后,像是想要抓住薇薇诺的肩膀,却又不敢真正阻拦。
“你这样冲进去,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薇薇诺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她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却在晨光中透出一股不可动摇的决心。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里头,他不是那些人口中的‘疯子’,他只是……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职阶也不是他能决定的,而是圣杯水晶!是天上的神明决定的!”
薇薇诺的语气里带着犀利,也道出了一些人的心声。
彦达:“要不我陪你去吧,薇薇诺小姐”
猎户司大厅的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薇薇诺的脚步戛然而止,她的背影微微一僵,随即缓缓转过身来。
她的眼眶依旧泛红,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神中却多了一丝意外和复杂的情愫。
她抬头看向站在大厅角落的男人,那人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衣,腰间别着一把银白色的长枪,枪身上隐约可见细密的花纹,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彦达的眼神沉静如水,深邃的眸子像是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沧桑感。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长枪的枪柄,动作看似随意,却透着一股隐隐的锋芒,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薇薇诺的脸上,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
薇薇诺的眼眶依旧湿润,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她看着彦达,那双平日里总是温和带笑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仿佛有无尽的话语堵在喉咙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她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你真的愿意陪我进去?”
彦达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的手依旧搭在那把银白色的长枪上,指尖轻轻抚过枪身上的纹路,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
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像是早已经做出了决定,无论前方有什么样的危险,他都愿意与她并肩同行。
看到A级魔枪士彦达站了出来,突然也有其他人响应了。
“我也要去!”
“我也要!”
一时间,大厅里面十几个魔猎人都云集响应!
薇薇诺:“谢谢你们,真的,太感谢了!”
薇薇诺的声音颤抖着,眼中闪烁着一丝感激的泪光,她抬起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指尖的冰凉触感让她稍稍镇定下来。她的视线扫过大厅里聚集的众人,每一个面孔都透着坚定与决心,仿佛在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中,他们都成了彼此的后盾。
“时间不等人,”
彦达的声音低沉而沉稳,像是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手依然搭在那把银白色的长枪上,指尖轻轻划过枪身的纹路,动作优雅却充满力量。
“我们需要尽快行动。”
“对啊,不能再拖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魔骑士迈步上前,肩上扛着一柄巨大的战锤,脸上的神情坚毅而果敢。
他的声音洪亮,像是一记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随后魔骑士已经召唤好了自己的魔龙战车,邀请众人。
“还等什么!在等下去就来不及了!”
薇薇诺的心跳加速,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呼吸变得急促。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海豚睡衣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眼前的一切仿佛在瞬间变得模糊,唯有那扇通向魔境的大门清晰得令人心悸。
她的耳边回响着众人的呼喊声,像是一场喧嚣的风暴,席卷着她的思绪。
“我们必须马上出发!”
她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人的勇气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彦达微微点头,手中的长枪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他的脚步沉稳,像是一座无声的山岳,给人以莫名的安全感。
陈梦:“既然要去,那就把这个给你吧,这是虫洞之钥,是为数不多能强制进入被封锁的EX级魔境的宝物,一次只能使用一把,且只有三十秒开启时间,打开了必须得及时进入!”
薇薇诺接过那把虫洞之钥,手心感受着它的冰冷质感,心中却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
她的手指紧紧握住钥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倾注在这小小的金属物件上。
“谢谢你,陈梦。”
她的声音低柔,却带着一股决绝的力量。她的目光与陈梦交汇,眼中满是感激与坚定。
她知道,这把钥匙不仅仅是一个工具,更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彦达站在她身旁,沉默不语,但他的存在就像一座坚实的山岳,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
他的目光深沉,仿佛在凝视着远方未知的危险,又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我们走吧。”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黑夜中划过的闪电,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厅内的气氛陡然紧绷,仿佛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
薇薇诺的手指紧紧握着虫洞之钥,掌心的汗水让钥匙的金属表面显得更加冰冷,她的心跳如擂鼓,胸口起伏不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目光扫过大厅里每一张坚定的脸孔,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在胸腔中涌动。
“大家准备好了吗?”
她的声音略微颤抖,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早就准备好了!”
魔骑士拍了拍胸膛,肩上的战锤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
他的眼神坚定,像是已经在心中预演了无数遍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
薇薇诺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晨曦微露,天际泛起鱼肚白,魔境入口处的雾气在阳光下逐渐散去,露出一片荒凉的景象。
地面覆盖着厚厚的枯叶,踩上去发出细微的碎裂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魔龙战车的巨大车轮碾过地面,留下深深的辙痕,战车上的符文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薇薇诺站在战车前,双手紧握虫洞之钥,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的起伏在宽松的海豚睡衣下显得格外明显,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片被封锁的魔境入口,那里原本应该是一片扭曲的空间,如今却被一层猩红色的屏障牢牢封住,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正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薇薇诺的手指微微颤抖,虫洞之钥在她手中发出微弱的嗡鸣声,仿佛感应到了她内心的波动。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猩红色的屏障上,心跳如雷鸣般撞击着她的胸腔,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时间不多了,”
彦达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冬日里的寒风,刺骨却让人清醒。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长枪的枪身,指尖划过那些繁复的纹路,动作优雅却充满力量。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那片猩红的屏障,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我倒数三下,大家一起冲进去!”
薇薇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努力保持着镇定。
她的手指紧紧握住虫洞之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这一刻。
“三——”
她的声音在魔境所处的河畔回荡,众人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二——”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
薇薇诺猛地举起虫洞之钥,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弧线,随即发出一声尖锐的嗡鸣。
那猩红色的屏障在虫洞之钥的力量下开始扭曲,像是被撕裂的布料,露出了一个漆黑的洞口。
“冲!”
彦达的声音如同一道命令,率先冲向那漆黑的洞口,他的身影如同闪电,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薇薇诺紧随其后,她的脚步急促而坚定,海豚睡衣的下摆在风中翻飞,像是某种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她。
而在领主领域,鲤誓苦苦支撑着和眼前的叶赛特战斗。
EX级狂化带来的魔力和魔力操控加成能让鲤誓比平常甩出的冰枪更大更多,防御用的冰墙也更厚更结实。
但是这样打消耗也不是办法,需要点能够给予对手重创的!
鲤誓手拿雷电光束,然后搓成唐刀样,借着冰墙顶部冲上去,对其使用名为伽马电刀的魔法技能。
鲤誓的双眼猩红如火,因为狂化状态下,鲤誓每次使用技能,理智量就会越少,眼中的理智光芒已快被狂化彻底吞噬,精神上剩下无尽的杀意与狂暴。
他的手掌中凝聚出一团耀眼的雷电,蓝紫色的电流在他指尖跳跃,发出刺耳的滋啦声。那电流迅速扩大,最终在他的手中凝聚成一把雷电光束,形状犹如一柄锋利的长刀。
“喝啊啊啊啊啊啊!伽马电刀!”
鲤誓低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领主领域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
他猛然跃起,借助冰墙顶部的弹力,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叶赛特。手中的雷电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光,电流在空气中肆意蔓延,仿佛要将一切撕裂。寒气与电流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致的毁灭力量。
叶赛特的巨大身躯微微后退一步,深蓝色的板甲在雷电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板甲的左侧已经被电刀切出一道五公分的裂隙,还散发着金属熔化的高温和烟尘。
叶赛特:“百年来,还是头一次有人对我破甲,不过高兴早了!”
叶赛特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那笑中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仿佛鲤誓的攻击不过是给他挠痒罢了。
他的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沉重的弧线,剑刃带起的风压如同狂潮般扑面而来,直逼鲤誓的面门。
鲤誓的身体在半空中勉强扭转,险险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但他的脸颊仍旧被剑气割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石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他感觉到体内的狂化力量在疯狂燃烧,理智像是被一点点抽走,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愤怒与狂暴。
“还不够!”
鲤誓低吼着,声音中带着嘶哑的怒意,他的双瞳已经完全被冰蓝色吞噬,眼中的光芒如同暴风雪一般,寒冷而危险。
但是就是在这关键时间,狂化固有技能的时间限制已经到了,而副作用也明显发作,鲤誓大半个身体突然都陷入瘫痪状态,仅有握着冰剑那只手还能活动。
随后就是狂化时,减免的痛苦一股脑都冲击着神经,剧烈的疼痛让鲤誓发出响亮的哀嚎。
鲤誓的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石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他的手臂颤抖着,指尖深深嵌入掌心,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肤,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狂化技能在消退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肌肉像是被烈火灼烧,骨骼仿佛被千万根钢针贯穿。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啊——!”
鲤誓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空旷的领主领域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手指紧紧抓住冰剑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剑身上残留的蓝紫色电流仍在微弱地闪烁,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力。
本质上,狂化就是一种双刃剑固有技能,牺牲部分理智强化身体和魔力以及魔力操控,减免战斗时受伤的痛苦,但是一旦结束,便会遭到反噬,将透支的魔力和身体受到伤害的痛苦减免全部返还。
鲤誓的惨叫声在空旷的领主领域中回荡,像是被撕裂的灵魂发出的最后呼救。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手指紧紧抓住冰剑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剑身上残留的蓝紫色电流仍在微弱地闪烁,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力,狂化的副作用如潮水般涌来,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他的视野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唯一清晰的,便是那股无法抵挡的痛苦。
叶赛特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动,巨大的板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那双空洞的眼眸冷冷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只垂死的蝼蚁。
叶赛特的巨剑缓缓抬起,剑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沉重的弧线,带起的风压如同死神的气息,扑面而来。
叶赛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那下次再见吧!”
鲤誓的视线模糊不清,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和心脏的剧烈跳动,他的手指紧紧攥住冰剑,虽然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力气,但那份执念依旧让他不肯放手。
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睫毛,眼前的世界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
叶赛特的巨剑高高举起,剑锋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鲤誓的瞳孔收缩,他能感受到那股逼近的死亡气息,像是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令他呼吸困难。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但剧痛让他的喉咙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嗡鸣声划破了空气,紧接着,一道耀眼的白光从远处疾驰而来,直奔叶赛特的后背。
那光芒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瞬间击中了叶赛特的背部。
“到底是谁?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