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阳光已经把被窝晒得暖暖和和的,但是,鲤誓却感到自己腿上明显有个重物压着的,然后掀开被子一看。
鲤誓:“薇薇诺,你在做什么?”
薇薇诺趴在鲤誓的腿上,睡得正香,海豚睡衣的帽檐歪到了一边,露出她柔软的头发。她的脸颊贴着鲤誓的大腿,呼吸均匀而绵长,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听到鲤誓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地动了动,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像是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唔……你别动……”她嘟囔了一句,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像是被吵醒的小猫,不满地用脸颊蹭了蹭鲤誓的腿,似乎在抗议他的打扰。她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了鲤誓的衣角,像是在梦中也不愿意放手。
鲤誓低头看着她,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她的睡颜毫无防备,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偶尔还皱一皱鼻子,显得格外可爱。
鲤誓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触碰到那片柔软的发丝,像是抚摸着一只温顺的小动物。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了她。然而,薇薇诺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触碰,睫毛颤了颤,眼皮慢慢掀开,露出一双朦胧的眼睛。
“嗯……你醒了?”她含糊不清地问道,声音中还带着浓重的睡意,像是刚从一场悠长的梦境中醒来。她的脸颊依旧贴在他的腿上,仿佛那里是她最舒适的枕头。她眨了眨眼,努力聚焦视线,看到鲤誓那张略带无奈的脸庞。
“你怎么趴在我腿上睡着了?”鲤誓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薇薇诺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位置,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像是被人抓包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薇薇诺:“你让我担心到…嗯…也只能睡这里了!哈哇…”
薇薇诺揉了揉眼睛,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睡意,脸颊微微泛红,像是被晨光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粉。她的手指依旧抓着鲤誓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在梦里唯一的依靠。海豚睡衣的帽子歪斜地搭在头顶,发丝凌乱地垂在耳边,显得格外慵懒。
“你昨晚可是把我吓坏了。”她嘟囔着,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一丝抱怨,却又透着一股不自觉的撒娇。她的眼睛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中轻轻颤动,像是还未完全从梦境中抽离。
鲤誓低头看她,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她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刚睡醒的小猫,柔软而无害,让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暖意。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到她。
鲤誓的手指在她的发间轻轻划过,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薇薇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脸颊更红了,像是被晨曦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她的呼吸依旧平稳,但心跳却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胸膛微微起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涌动。
“你这么趴着,我腿都麻了。”鲤誓笑着调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眼底却满是温柔。
薇薇诺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海豚睡衣的帽子随着她的动作彻底滑落,露出一张带着些许慌乱的小脸。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对、对不起!”她慌忙松开抓住鲤誓衣角的手,手忙脚乱地从他的腿上爬起来,膝盖不小心磕到了床沿,发出一声闷响。
陈梦:“薇薇诺,你在这里吗?该吃饭了!啊啦…大胆呢…”
陈梦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早餐,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场景。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惊讶和调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们这是……?”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在鲤誓和薇薇诺之间来回游移,像是捕捉到了什么有趣的细节。她走进房间,脚步轻盈,手里的盘子稳稳当当,食物的香气立刻充满了整个空间。
薇薇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海豚睡衣的帽子还歪在一边,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睡衣的边缘,低下头,不敢直视陈梦的眼睛。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说真的…”薇薇诺本就薄薄的海豚睡衣突然耷拉了下来。
薇薇诺的话音未落,睡衣的领口便顺着肩膀滑落,露出了半边白皙的肩膀。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更红,像是熟透的苹果,手忙脚乱地去拉扯衣服,动作慌张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她的手指揪住了睡衣的布料,慌乱地将它重新拉回原位,指尖却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我、我只是……有点担心他!”她结结巴巴地解释,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蚊子般的嗡嗡声。她的眼睛盯着地面,仿佛地上有什么极其吸引人的东西,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陈梦的表情。
鲤誓坐在床上,看着薇薇诺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真的不是…”
但是陈梦明显还想戏弄她…
“那,你们加油,完事了记得来吃煎饼…”
陈梦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将手中的盘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身作势要走,却故意放慢了脚步,像是在等着看更多的热闹。
薇薇诺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手指紧紧揪住睡衣的领口,仿佛那是一片救命稻草。她的目光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向陈梦,甚至觉得脚下的地板都在摇晃。
“陈梦!你再胡说,我就告诉爸爸你上次偷偷拿了他的藏酒!”薇薇诺终于忍无可忍,气鼓鼓地跺了跺脚,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威胁。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一只被逼急的小鹿,虽然气势汹汹,但却显得更加可爱。
陈梦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冲着薇薇诺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陈梦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眼里满是促狭的光芒。“哎呀呀,看来某人心虚了呢。”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托盘,煎饼的香气扑鼻而来,勾得人胃口大开。
薇薇诺咬着下唇,脸上的红晕越发深了几分,像是要被那炙热的温度灼伤一般。她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你、你别瞎说!我才没有心虚!”她的声音虽大,却底气不足,像是被戳破了心事的小女孩。
鲤誓靠在床头,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他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陈梦见状,笑意更浓,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唉,我这好心送早餐,反倒成了电灯泡了。”
薇薇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是被火燎过的纸张,手指紧紧地攥着睡衣的边角,指节都泛白了。“你、你别胡说八道!谁、谁是电灯泡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的小猫,急得直跳脚。
陈梦笑得更加灿烂,眼睛弯成了一条细缝,像是偷了腥的狐狸。“哟,这反应,可真有意思。”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在薇薇诺和鲤誓之间来回游移,仿佛在看一出精彩的戏剧。
鲤誓依旧靠在床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局外人一般,安静地欣赏着这场闹剧。他的目光落在薇薇诺身上,带着一丝温柔和宠溺,像是看着一只炸毛的小猫,既好笑又心疼。
薇薇诺被陈梦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像是被人剥光了外衣,暴露在阳光下。
彦达:“那个小子醒了没啊?”彦达边吃煎饼边走进来,结果就看到这种场面。
彦达推开房门时,手里还捏着半块煎饼,嘴里嚼得津津有味,嘴角沾着几粒芝麻。他的步伐稳健,目光随意地扫过房内的情景,直到定格在床上那一幕。他的眉毛微微一挑,神情中带着几分了然和调侃。
“哟,大清早的,挺热闹啊。”彦达的声音低沉稳重,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是刚刚从晨光中苏醒的野兽。他咬了一口煎饼,咀嚼的动作缓慢而有力,目光在鲤誓和薇薇诺之间来回移动,最终落在薇薇诺那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脸上。
薇薇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整个人僵在原地,手指死死地揪着睡衣的领口,指尖微微发颤。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仿佛所有的言语都被卡在了喉咙里。
薇薇诺:“完了,社死了…”俩眼角流出了眼泪…
薇薇诺的脸颊烧得滚烫,像是被火焰舔舐过一般,手指紧紧揪住睡衣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而下。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中。
“别哭了。”鲤誓伸出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指尖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带着一丝温暖的触感。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是哄着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眼神中透着柔和的光。
薇薇诺的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的肩膀微微抖动,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照顾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薇薇诺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脸颊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睡衣的衣角,像是要将那份尴尬揉进布料里。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绪风暴。
鲤誓看着她,眼中的温柔像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他轻轻伸出手,指尖掠过她的发梢,带来一丝细微的凉意。“没事的,别在意。”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仿佛能将她心中的慌乱一点点抚平。
薇薇诺抬起头,眼中有那么一瞬的茫然和委屈,她的嘴唇微微颤动,像是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的目光在鲤誓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又迅速躲闪开来,像是害怕被他看穿内心的脆弱。
陈梦:“好啦,不欺负你了,快穿好衣服来餐厅吃饭吧!”
陈梦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仿佛刚才的调侃还未尽兴。她转过身,手中的托盘轻轻晃动,煎饼的香气四溢,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驱散了房间里的尴尬气氛。她的脚步轻快,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摆动,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某种韵律,像是刻意给身后的人留下片刻缓冲的时间。
薇薇诺站在原地,脸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手指仍旧紧紧揪着睡衣的衣角,指尖微微发白。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战斗。她的目光游离在地板上,不敢去看鲤誓,也不敢去看陈梦的背影,仿佛只要抬起头,就会再次陷入那种无处遁形的窘迫之中。
“我、我去换衣服……”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带着一丝慌乱和无助,像是被迫逃离战场的小兵。
薇薇诺飞快地跑向衣柜,脚步踉跄,像是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她。她的手指颤抖着打开柜门,胡乱抓了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连颜色和款式都顾不上看一眼。海豚睡衣被她随手丢在地上,像是摆脱了什么沉重的包袱。
鲤誓依旧靠在床头,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渐浓。他伸手摸了摸鼻子,掩饰住嘴角的弧度,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或许是薇薇诺那副慌乱的模样子太过有趣,又或许是她那双含着泪光的眼睛让他心生怜惜。
陈梦走到门口,回头瞥了一眼鲤誓,眼中带着几分调侃。“你小子,可别欺负我们薇薇诺哦。”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仿佛是长辈在提醒不懂事的晚辈。
鲤誓:“我才没那种恶趣味呢!”
鲤誓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眉眼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宠溺。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仿佛在为自己辩解。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薇薇诺慌乱逃窜的背影上,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看着一只受惊的小鹿,既觉得好笑,又忍不住心疼。
陈梦轻轻哼了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揶揄。“最好是。”她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留下一阵若有若无的食物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房间里恢复了短暂的平静,只剩下鲤誓和薇薇诺两个人。鲤誓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空气中那股淡淡的紧张感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目光落在薇薇诺刚刚丢在地上的海豚睡衣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柔软。
薇薇诺躲在衣柜后面,手指紧紧抓着衣服的布料,心跳如擂鼓。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刚才的情景,脸颊上的热度久久不退。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手指也逐渐放松,慢慢从衣柜后探出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鲤誓的方向。
鲤誓依旧靠在床头,目光温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他似乎察觉到薇薇诺的视线,转过头来,与她四目相对。那一瞬间,薇薇诺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心脏猛地一跳,连忙低下头,慌乱地把衣服穿好。
“好了吗?”鲤誓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怕吓到她一般。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她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薇薇诺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整理着衣角,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鲤誓缓缓站起身,身子还有些不稳,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步子。他的手掌撑在床沿,指尖微微发白,骨节因用力而突起。屋内的光线透过窗帘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轮廓,额间的冷汗还未完全干涸,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胸前的衣襟上,晕开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薇薇诺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几道浅浅的月牙印。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鲤誓的身影,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海豚睡衣的帽檐耷拉在她脑后,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显得有些狼狈。
“你真的没问题吗?”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确定,像是怕打扰到他,却又忍不住问出口。
鲤誓:“原来EX级的狂化技能连开两次影响这么多吗?”
鲤誓回想起当时手指微微颤抖,指尖触碰到的床单冰凉刺骨,仿佛有一股寒意从骨髓深处渗出,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胸腔里的心跳声如同战鼓般轰鸣,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裂他的内脏。
他艰难地抬起头,目光有些涣散,看向站在一旁的薇薇诺。她的身影在模糊的视野中摇曳不定,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看不真切。然而,她那担忧的眼神却清晰无比,如同一根细细的针,刺痛了他内心深处某块柔软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鲤誓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丝痛苦的喘息。
鲤誓:“不过还好,现在没事了,毕竟以前我从来没用过,以后用多了,会习惯的吧!”
鲤誓的话语刚落,房间里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打破了这片静谧。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薇薇诺站在他身旁,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的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抬了抬,似乎想要触碰他的肩膀,却又在半途停下,像是害怕打破某种微妙的平衡。薇薇诺:“最开始,被圣杯水晶分配到狂战士的一开始用技能都不会顺利,我相信你以后会提升好技能操控的!”
薇薇诺的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缕微风,带着一丝坚定,像是在安抚一头受伤的野兽。她的手指在空中微微颤动,最终还是落在了鲤誓的肩膀上,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鲤誓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他抬起头,目光对上薇薇诺的眼睛,那双眸子里像是藏着无数星辰,明亮而温暖。他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希望如此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指尖传来的粗糙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走到餐厅,鲤誓立马像一只被饿了好几天的猛虎一样对着煎饼狼吞虎咽起来。煎饼的香气在餐厅里弥漫,鲤誓的双眼放光,像是看到了久违的猎物。他的手指粗鲁地抓起一块煎饼,边缘焦黄的饼皮微微裂开,露出里面裹着的葱花和蛋液,热气腾腾的香味直冲鼻腔。他一口咬下去,面皮的酥脆和鸡蛋的软嫩在口中交融,舌尖立刻被这股熟悉的味道征服。
他的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咀嚼的动作又快又急,仿佛生怕有人抢走他的食物。煎饼的碎屑从他嘴边掉下来,落在盘子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像是一台机器不停地运转。
薇薇诺站在一旁,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掩嘴轻笑。她的笑声像是清脆的风铃,带着一丝调皮和宠溺。
陈梦:“不过我听说有些狂战士除了狂化固有技能以外还会有暴食技能,据说是能通过吞噬食物,水,魔力甚至怪物来提升狂化效果延续时间或者补充魔力消耗甚至也有效果是提升狂化带来的增益及补正吞噬对象的优势,但是拥有这技能的狂战士很少,而且通常拥有这技能,有个被动就是特别能吃,不会鲤誓…”
陈梦的话音刚落,鲤誓手里的煎饼突然悬在半空,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嘴里还塞满了食物,腮帮子鼓得像只仓鼠。他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随后迅速低垂下去,像是被人戳中了什么秘密。手指微微收紧,煎饼的边缘被他捏得有些变形,油脂顺着指缝渗出,滴在桌面上,形成一小片油渍。
“这个嘛……”他含糊不清地开口,嘴巴里的食物还没完全咽下去,声音显得有些闷。他的目光游离在餐桌上,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来搪塞过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终于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就是饿了而已,没你想得那么夸张。”
薇薇诺坐在他对面,但是看着这吃相确实有点进入了思考。
鲤誓:“还有吃的吗?没吃饱!”
鲤誓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渴望。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更加焦虑。盘子里的煎饼早已一扫而空,只剩下一片油腻的残渣,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饥饿感。
薇薇诺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缘,茶水早已冷却,杯壁上的水珠凝结成一颗颗细小的水滴,顺着她的指尖滑落。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向厨房。
厨房的门被推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炉火还在燃烧,火光映照在薇薇诺的脸庞上,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
薇薇诺站在炉灶前,手指轻轻拨弄着锅铲,锅中的煎饼在滋滋作响,油香四溢。她的目光时不时瞥向鲤誓的方向,看到他依旧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她知道,狂战士的技能往往伴随着极大的代价,而鲤誓显然还未完全适应这种力量的冲击。
“还要多久?”鲤誓的声音从餐桌那头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和隐隐的焦躁。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得越来越急促,仿佛每一秒的等待都是折磨。
“马上就好。”薇薇诺轻声回应,手上加快了翻动煎饼的速度。她感觉到了一丝压力,不仅仅是因为鲤誓的催促,更因为她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比她想象中更加危险和不可控。
陈梦:“要不鲤誓,给你来个测试如何?”
陈梦的声音清脆而带着一丝试探,像是清晨的露珠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狡黠,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提议打拍子。
鲤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煎饼的半截还挂在嘴边,油渍顺着嘴角滑落,滴在桌面上。他的目光从盘子里抬起,眼里带着一丝警惕和疑惑。“测试?”他含糊地问道,嘴里还嚼着食物,声音显得有些沉闷。
陈梦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啊,既然你对狂化的掌控还不够熟练,不如我们来测试一下你是不是有暴食技能!”
鲤誓:“我就平常饭量大了点罢了,真的会有吗?”
鲤誓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煎饼的边缘,油脂黏在指尖,带来一股油腻的触感。他的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巧合,没什么大不了。
陈梦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谁知道呢?狂战士的技能千奇百怪,说不定你就是那个万里挑一的幸运儿。”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笃定。
鲤誓的喉结动了动,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什么,说不出的滋味。他低下头,盯着盘子里的残渣,脑海里浮现出刚才那副狼吞虎咽的模样。确实,他的胃口比以前大了不少,但他一直以为这只是因为最近体力消耗过大,或者是狂化后的副作用。
薇薇诺:“是啊,我的鉴定眼还只是基础鉴定眼,对于一些隐藏技能或者传说技能就没法看清。”
薇薇诺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歉意,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尖微微泛白。她的目光落在鲤誓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好奇,也有隐隐的担忧。
鲤誓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的神情。他放下手中的叉子,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哒哒”声。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光影。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内心的波动,但那股隐约的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所以……你们想怎么测试?”鲤誓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像是被逼到角落的野兽,既不想轻易屈服,又不愿直接反抗。
陈梦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陈梦:“当然是去找宫廷级魔法士刘密啊!”
陈梦的声音清脆而急促,像是夏日里的蝉鸣,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仿佛已经为鲤誓的未来指明了方向。
鲤誓皱了皱眉,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和犹豫。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的餐巾,指尖传来的粗糙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宫廷级魔法士?那可是大人物,怎么会愿意帮我这种小角色测试?”
薇薇诺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水的余温在她的指尖流转,带来一丝暖意。她的目光在鲤誓和陈梦之间来回游移,眼底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刘密大人虽然是宫廷级魔法士,但他一向乐于提携新人,尤其是那些有潜力的年轻人。”
她顿了顿,声音轻柔却坚定。
“我觉得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