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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
第八章 上
当我充分地体会到，这个世界上只有吃不到晚饭忍受着煎熬和每次都得被奇怪的人围着团团转这些糟糕的要死的事情的时候。
打破乌云般的光芒照射了下来。
然后，我发觉这幸福的光芒笼罩住了我。
那是爱啊！
最终，我发现我这是因为我在幻想着，我在自我安慰着。
不知道哪个大师曾经说过的，只有人们在互相安慰着，人类才能繁衍后代。
我的确同意着，不过我已经能够打破这个言论了。
为什么？
我感觉这就像是在问我，大象为什么怕老鼠？这样白痴一般的问题，但却又觉得有些否奇怪，啊啊，那种让我自己觉得这真的没啥可解释的但却好像真的忘记这为什么一般麻烦的问题。
好吧，真的不想解释啊了……
这感觉比起让我穿着女仆猫耳装上秋叶原还要羞耻。
或许我总喜欢在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或许说是让人难堪的事情后我会过于过分地自我安慰，然而在这个时候我也就会在大脑中浮出很多有的没的——比如说母亲大人为什么那么年轻，母亲大人为什么那么可爱什么的。
但是这些都像是浮云一般马上就被自己抛到脑后了。
没错，就算是我和从外观来看只有十几岁的母亲一起共度浴池，我也不能有半点奇怪的想法，不对，给自己一个警告，这是不可能有的，也是不可能达成的。
“母亲大人……你、你怎么会……”
我看着霖雪**裸地走了进来，右手拿着浴巾——其雾气和浴巾正正好好挡住了关键位置……带着一脸极为可爱的微笑，没有什么多余的犹豫，以最普通的步行速度向我这里走来。
我一边在水里吐着气泡，一边就像要被热水泡晕了一般满脸通红。
“雪说过了，我会处理掉这件事的。”
霖雪对着我微笑了一下之后，很熟练地且小心翼翼地靠到了浴池边上，准备把脚伸进去。
看到这种情况，我并没有立刻阻止而是就像是被吓到的乌龟一样，条件反射地赶紧缩到了一边，为霖雪空出了位置。
“……翔……我家那个笨蛋父亲呢？……”
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头也转向了一边，吞吞吐吐地讲出了一句话。
“扔到了房间里去了。”
“是吗……”
我吐着热气，逐渐地看见霖雪进到了浴池里。
直到我和我的母亲对视着。
不过霖雪她一直都是微笑地看着我，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和谐的感觉，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会给我增加了更多的尴尬感……
“……”
我静静地坐在浴池中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等待着母亲接下来说出的第一句话。
当然我也准备着在这个时候，也把四季天的事情好好地汇报出来。
那极其麻烦而且还非常强势被邀请去的聚会，不知道会有着什么奇怪内容的活动。
首先告诉霖雪可是有着很大的帮助呢……
我苦笑了笑看着对面的母亲，霖雪也露出了微笑对着我，不，应该说是一直都以微笑面对着我。
或许说是从来就没有变过吧……
“其实雪一直以来就想要尝试和进一酱一起洗澡呢。”
“哎？”
我就像是听错了一眼歪了下自己的脑袋。
“今天，成功了呢。”
——东桥翔——
本以为能够从进一的身上占点便宜，不过最终还是失败了。
果然还是成功不了嘛？
“哎哎……”
我对自己小小叹了口气。
从最开始就不抱有什么希望，在雪她面前做这种事情简直就等于站在公园里等着流星会不偏不移地正正好好砸中在我身上一样的不可能——就像是打赌一般，不过我可能会真的站在公园里等上几个小时。
这些都是玩笑了。
“雪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我挠了挠头，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到处可见牌子的烟，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烟，但是还没有打开打火机的盖子，我就已经没有抽烟的想法了，又把它放了回去。
我躺在床上看着我和雪房间那洁白的天花板，心里却打着有些奇怪的打算。
“或许可以装个开天窗也不错呀。”
我对自己奇怪的想法笑了笑，接着从床上跳了下来。
“就算锁上门也是关不住我的。”
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到了门前，用手熟练地从脚后跟拿出了一把崭新的钥匙。
这是我藏了很久但却都没怎么用过的新钥匙，嘛，当然是这个房间的钥匙。
“嘿咻……”
当然我知道有些房间的锁在里面是可以转开的。
不过大概是雪她故意改成这样的吧，也就是说房间中没有锁什么的，最后只能通过钥匙锁门什么的，啊啊，真是麻烦。
用钥匙打开了锁后，拔下来又放回了原处。
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
雪大概现在在和进一那家伙在浴室里吧……真是可恶，虽然那家伙不知怎么回事变成了女孩子，让雪和他、她？，和我的儿子一起洗浴什么的还是有些违和感。
“我这是在嫉妒我的孩子吗？……”
确认外面没有什么声响了，悄悄默默地打开门准备从这里逃出去。
虽然已经是晚上了，出去逛逛吧。
“回去之前给雪她买个草莓蛋糕吧。”
最后还是把那根烟给点上了。
——水月乐——
“也就是说，星期六那个笨蛋少爷会带着我们去他的宅院参加给莉亚酱她的不知道是什么的party。”
“恩……”
我和音两人坐在茶几边上讨论着明天和后天，也就是这个周末双休日的行程。
也顺手拿来一张大白纸，和几支彩色蜡笔绘图详细着关键的事情。
“啊对了，最近的那件事情，办完了吗？”
“还没有。”
音对着我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残念的样子。
当然我也知道昨天音她特地在四季天通知我们party这件事的时候来了一趟学校，目的是因为了详细了解下这次行程是怎样的。
“嘛，那件事等会再说。我先处理下明后天的事情。”
“恩。”
我对着音笑了笑，但是音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地看向了桌子上的纸张，只是简简单单地“恩”了一声根本不像是进一会突然吐槽那么几句。
不过能够坐在这里和音她好好交谈……这真是不可思议，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会这么觉得，这是上苍给我短暂的宽恕吗？
有时候我会这么想着，想着可能随时随地就会突然醒来，然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
但是每当我重新看向音那和我一般碧绿色的双眼的时候，这份恐慌又消失的不见了。
“姐姐？”
“啊、啊……没事，继续继续。”
不小心看着音发呆了，我们得继续准备星期天的工作呢。
“恩，总之就是，星期六一天大概都会在那里度过，然后，星期天才是关键！”
“……”
“虽然还没有和进一约好，不过我有他家里的电话，等会打过去通知一下。让进一星期天来这里‘辅导我学习’。”
虽然我和音都知道这个是个天大的谎话，我也还是笑着把这个目的而且还若无其事地讲了出来。
音对我这么所作所为也没有什么怨念，倒不如说还充满着期待。
“啊恩……”
对我的这一句话完全都没有什么否定的意思，而且好像还带着一点害羞地肯定，啊啊，真是可爱。
“哼哼~”
自己坏笑了一下之后，直直地盯着音的脸，说道：
“有那么高兴吗？”
听到我这句话的音，好像被吓到了一样，一下子忘记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别人，撇开视线转到了其他地方。
透过音分开的刘海处，能够隐约地看见音她那因为紧张而晃动的瞳仁。
“没有……那么夸张。”
“啊哈~”
也就是说，不否定自己因为进一要来的原因而高兴吗？
我对着音打量了一下之后，觉得有些口渴了，撑起了自己的双脚，站了起来。望向四周，没错，这里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水月音的小小的居所。
其实我本来也有个在这个城镇租借的小房间，不过在前不久就已经把那给抛弃掉了，嘛，当然也是付了钱之后才扔在那里不管的。
不过如果问我平常的钱从哪里来的话，我只能说，平时我也会出门打工，当然也去选择一些对我有利的工作，比如说是洗碗工，泡茶，或者是清洁工，只要是和水扯得上关系的，我都能轻松地完成！
所谓的，生命之源在于水吗，所以打工并不会让我觉得有多乏累。
倒不如说，平时在帮助音她，和处理自己的私事时候会比较繁忙以外……几乎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了。
要怎么说呢？当我们能力者能够在日常上方便很多之后，相对的要做的事情也变多了不少……
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之后，也随着走到了这个住宿唯一的水池边，旁边则是日常用于烹饪的平台，不过这个时候上面放着的并不是红红绿绿的蔬菜，而是一壶茶水。
“音，要吗？”
我对着坐在茶几边的音问道，并且摇了摇手上的茶壶。
“恩。”
大概已经忘却“麻烦了”这句话该怎么说的音，只是用了一个字肯定了我，并继续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确认了音的想法之后，我拿起了茶壶小心翼翼地分别往两杯茶杯中倒满了茶水。
“嘿咻~其实比起茶来说，还是咖啡比较好呀。”
但是咖啡在这里比茶要贵上不少钱呢，所以我也忍忍心只喝茶了。
正准备将两杯茶杯端起来，就已经看到两杯茶杯下分别聚集着在室内肯定看不到的小旋风，不可思议地围绕在茶杯下。
“啊啊……”
还没来得及阻止，音就已经用风将茶杯运到了茶几上。
很熟练而且也很流畅，可以说是剩下了不少多余的麻烦。
但是……
“不到迫不得已就不要乱用风啦，最好还是赶快改掉用风的能力方便自己的坏习惯吧……这样子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我带着有些伤脑筋的表情又重新坐回到了茶几边，面对着音说着上面的话语。
虽然我知道在这个窗户都没拉起来的房间里使用能力也无所谓了，但是该提醒的东西还是要提醒一下的。
“哦，但是好麻烦。”
音在喝了一口茶之后，并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吐出了一句抱怨的话。
“啊啊，不能嫌麻烦啊，最起码房间也要整理整理的吧，也不想想上次是谁给进一添了那么多麻烦。”
虽然当时我不在场，不过通过远观还是了解了那么一点，关于因为初次而且也是突然的，带进一来到了这里，没有事先收拾房间而导致让进一他忙了半天的事情我还是很清楚的。
那一天，是在我和音从归于好的前两天的事情。
“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行哦，就算不是故意的也不能给别人添麻烦哦。”
“恩……”
音好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着我们从新开始讨论关于实际的行动了。
不过每到这个时候，音总会打岔说出别的事情。
“对了，关于那件事情。”
“怎么了？突然说起这个？”
“再这么下去会被发现的……”
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好好谈论星期天的事情啊。
稍稍感到有些可惜了……
——东桥莉亚——
等到我想要好好感叹这件事情的发生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再等我，宛如想要把我甩开一般飞速地前进着。
等到我完全反应的时候，我已经看见霖雪坐在我的对面，头顶着浴巾，就像是在泡温泉一般悠游自在地坐在这狭小的浴池中。
我眼前的这位眼看只有十多岁的少女般的少女，面带着犹如清风一般的微笑，让此时此刻尴尬的气氛消减了不少。
天蓝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仿佛是印在水面上的蓝天，轻柔且润滑的长发就像新长出来的一样，完全感觉不出来那种因为长时间而导致发底部油腻粗糙的感觉。
不过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
因为霖雪她并不是亚洲人，水蓝色的瞳孔显得格外自然，倒不如说就是因为有着这样一般的瞳色，霖雪的可爱和美丽之处才会如此的明显。
单论可爱指数的话，可能并不能达到铃一她们的那一般水准，但是如果全部的要素都加起来的话，那么就是绝对性地超越了她们……
但是，就算是这样，霖雪也是我的母亲，这根本不能改变什么……
大脑中来回警告着自己，又会不自主地望向霖雪，完全不听话的眼睛也完全地不知道该向哪里看去，该怎么说呢，真是非常让人困惑的情况。
“虽然说已经想这么做很久了……”
霖雪她一边用手玩起了面前的池水，一边对我说着。
“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虽然这个浴池是单人式的，但是我和霖雪坐在里面却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怎么说呢，大概是由于我现在这样较小的身躯，和母亲她同样较小的身躯，两个人坐在这对正常男性或许有些狭小的浴池中，或许正正好好地填满了浴池且不会觉得拥挤。
这大概也是身为女孩子的一种好处吧。
“因为之前的进一酱都是男孩子啦。”
“……现在就可以了吗。”
我怀疑着这个目的或许已经是蓄谋已久的事情了，不过霖雪她也不过是带着微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大概是因为道德的原因吧，不过现在都是女生了，有什么关系呢？”
“……母亲你的道德观念已经崩坏了。”
“没有那么夸张吧。”
“绝对的！从和翔那个笨蛋在一起开始就已经崩坏了！”
就算是泡在了浴池里我也不忘对那些奇怪事物的吐槽，顺便一说，母亲的有些观念错误大部分都是因为翔的所作所为。
也就是说，我的父亲充分使用了他的渲染能力，就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放过……
“或许吧。翔他的确有着这方面的厉害之处，不过更主要的还是自己努力而换来的这些回忆和快乐。”
“这些回忆中有些却好不到哪里去啊……”
如果真要列举的话，我会发现，除了小时候会和父亲玩在一起，闹在一起，而到了初中高中的时候，自我也已经基本成熟的时候，渐渐地也不怎么和父亲玩在一起了。
应该来说，对于翔的那些奇怪的想法和行为只能说是有那么一点肯定但却想不到为什么。
所以，要怎么说呢，我的父亲总体给我感觉不像是一个会管我会教训我的严厉的父亲，倒是有一种随和且不失敬重感的好友。
“不管怎么说，东桥，翔就是你的父亲，就算在这方面他当的不称职，但我们还是必须要承认翔是一家之主而去尊敬他。”
霖雪伸出手来在空中比划了一番，接着拿起浴巾浸泡在水中，显得一副很悠哉的样子，微笑地对着我说这些需要认真言辞的话。
“……”
怎么说呢。
与其说是不称职，倒不如说是根本没打算去塑造出一个有尊严的父亲形象，而是平时玩玩闹闹，我的缺点很平常地指出来告诉我，如果我反过去指出翔的缺点，他也是笑笑反吐槽了几句，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却在他身上找不到之前的缺点了。
或许这方面也是一个优点，父亲随随便便的性格却在他工作姿态上完全看不到，应该说是该认真和不该认真分的非常清楚……这是值得敬佩的。
“工作上就算了……平常交流的时候太随便的话，给员工们的印象应该不会很好吧……”
虽然以前也想到过这方面，但是由于翔和霖雪回来的时间段不太好确认，再加上自己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说出来，所以也就一直遗忘在脑后。
“嗯，这个时候就到雪的出场时期了~”
“……说得还真理所当然啊。”
好像是终于说到自己了，霖雪显得有些高兴，连地球另一半人民更为习惯的肢体动作都展现了出来——霖雪的右手快速地从水面抬起，贴在了胸口再朝着自己的右上方挥去。
以及霖雪掀起的水珠毫不犹豫地打在了我的脸上。
“因为，翔他不太擅长被人约束……”
“不太擅长被人约束是什么……”
“啊，对不起，日语还不太习惯啊。”
“会向自己的儿子那么认真地道歉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了。”
该说你是故意的呢，还是说真的在日语方面有些不太习惯，进一步猜想这绝对是故意说成“不擅长”的……
看到我面前这丝毫不像是母亲的母亲大人那么认真地轻轻低了下头道歉，我想起自己那长相可爱但语气和表情动作却可爱不到哪里去的妹妹，或许需要那么几天让铃一向母亲她学习学习。
“啊恩，因为翔大概是不喜欢被人约束的感觉，所以像是这种属于个人性格的小问题，在翔他的心里所想的并不是‘怎么去改掉自己的小问题’而是‘怎么去让自己的这个小问题对整件事的影响变为最小或者是起到好效果’。”
“……”
或许对一般人来说那是一件非常费劲的事情……
“所以，翔把管理下阶工作人员和处理的问题都交给我来办，而自己去对能够取得信任的上层工作人员进行交流什么的。”
“真是辛苦了……”
“说好听点就是找信任的人监视整个群体，不好听就是找卧底了~”
“……好了不用说了。”
听的我一头雾水的。
我低下头潜到水里继续我之前的吐泡泡游戏，顺便也缓解下自己的大脑，因为我不太喜欢麻烦的事情，所以我在听到这方面的事情之后，大脑就会警告我，这不是我能涉及到的领域！
就像是老鼠遇到猫的本能反应一样，赶紧撤退的好。
“你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霖雪说完之后，又以她擅长的微笑看着我。
“……”
该说这是职业微笑呢，又有种不是的感觉，倒不如说是更有一种亲情亲切的暖味。
或许也只有我和铃一才能感觉得到的感觉吧。
……
“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
咕噜咕噜——
继续吹着我的气泡，我已经没什么想要说的了，本来就已经对现在这种糟糕的情况感到很不自然，再去谈论着关于“母亲”的事情，这种维和感会把我压塌的。
“嘿咻……莉亚酱我来帮你擦背~”
“哦……噗！怎么突然喊我莉亚了……”
“所谓的入乡随俗吗~”
“这有关联吗？！”
……
好像是因为刚才的槽点的原因，我忘记了这句话本质的意思了。
“怎么样？这可是每次帮翔擦背擦出来的技术哦。”
我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怎么说呢，这个凳子给我的最深的印象是不久之前铃一用胶带各种各样的东西蒙住我的眼睛的时候那个小凳子。
“……你们还在一起洗澡啊……关系真好……”
霖雪用着丝球，上面当然也很充实地沾满了泡沫，霖雪用着轻且不重的力道帮我擦着背部。
这种感觉的确像是因为帮别人擦洗了很久的原因，也很清楚他人的感受，这种力道正正好好让我觉得很舒服。
“因为翔他说了‘自己的妻子不能陪同入浴，那岂不是太悲情了？！’的这样的话，所以有空闲时间的话，通常是这样。”
“真是幸福的家伙……”
因为我看不到霖雪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自己露出了一脸无奈了表情，长叹并思考着自己的父亲是靠什么得到这么一样的结果的。
等到我根本就想不出来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的时候……或许说我根本就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哗——
拉开式的内门被打开了。
“铃——”
“我不允许父子之间发生不纯洁的事情！”
嘭——咚！
突发横来的熟悉不明物体正击在我的面部，导致我从板凳上摔了下来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话说为什么是我？还是那个不明物体到底是什么？枕头吗？
“别……随便拿东西砸你的哥哥……”
“铃一酱要来一起洗吗？”
“不用了！”
哗——！
门又被关上了。
——东桥翔——
“一、二、三……恩，不对，应该买四份的。”
我数了数袋子里放着的蛋糕数量，绝对好像少了一份。
“我的儿子也需要一个吧。”
比起说是儿子，我倒是想要叫做女儿。
多一个女儿也没什么不好。
“恩，那回去再买一个好了。”
决定了之后返回头走，天也已经黑了，蛋糕店还没有关门吧，至少10分钟前是开着的。
或许我应该记下这附近商店的营业时间。
“……啊。”
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很熟悉的一个身影，较小的少女姿态，身高差不多和铃一一样，好像有那么一点偏差。
“喂~！”
打完招呼之后微加慢跑地来到了少女的身边，这才知道是上个星期在公园里和进一同时发现的那位不多说话的金发双马尾少女。
“进一的父亲？”
“哟，原来还能记住啊”
“以棒棒糖的条件拖我走的怪叔叔……”
“嘿哈哈，那根棒棒糖可是很贵的呢。”
看来这位少女好像已经知道进一现在那副摸样了，所以之前才会那么果断地跟我过来吗。
不过以一个棒棒糖作为自己的存在条件也太悲惨了一点了吧。
“很好吃哟。”
“喜欢就好，不过我今天身上没有多余的了。”
如果还有的话，以这位双马尾少女的可爱程度来算的话，送给她一百根都不觉得亏啊！
不过今天身上可是连棒棒糖的棍子都没有剩余。
“进一的父亲今天很正常……”
“对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方式吧。”
我笑了笑，面对着这位个子矮小需要我向下看的少女。
或者说我大概只有在我的儿子的面前才会过分地开一些奇怪的玩笑吧，那样做也不是没有目的的。
“哦对了。”
“什么事？”
“这个，给你了。”
我想起袋子里还装着些什么，想都没想就掏出了一盒草莓蛋糕递给了面前的少女。
“这是？……”
“草莓蛋糕哦，雪最喜欢吃的。”
“……”
可能少女还不认识我所说的“雪”是谁吧，不过也罢。
“谢谢。”
“不用谢，送萝莉食物是我天生的义务！”
我拍了拍胸膛，继续大大咧咧地笑道。
告诉少女这的确是我喜欢做的一件事情，而且并不是为了什么而去做，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那么……我也要回去了。”
“哦，自己一个人可以吗，需要送一趟吗？”
“没关系，就在前面。”
金发少女指了指黑暗的前方小公寓，她是一个人住在那里吗？
“好吧，那祝你有个美妙的梦。”
虽然有些不放心，不过也不能强势去做别人不愿意的事情。
“晚安，父亲大人。”
“哦，晚安。”
少女说完之后，转过身去，就向着刚才指的方向走去。
目送着少女越来越远去，这才反应过来。
“父亲大……人？”
我没有听错吧？
金发的双马尾少女喊了我——
“啊啊啊啊啊！蛋糕少了一个？！”
其实我很清楚刚才完全没有犹豫地给了少女一个……
“哎，回去重买两个吧，希望蛋糕店别关门。”
迈着疲倦的步伐，向商店街缓缓地走去，我果然应该记一下这里商店的营业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