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态度很不客气，但听到莫狄的话，有些惺忪的睡眼顿时闪过一阵精光，
“两根灵烛，要定制的还是现成的？”
“切，定制和现成又能有什么区别？人都去了难道还能高兴灵烛是定做的？”
语气依旧冷淡生硬，但那伙计也不是什么要脸的主儿，依旧笑嘻嘻地搓着手，推销着他们店的定制灵烛。
“客官此言差矣，诚意这东西，不就是做给别人看的吗？人们只会看到你对逝者的重视，却不会注意到他生前和你的过节，只是花点钱就能买个好名声，一本万利，岂不美哉？”
“那行吧，还不快让我进去看看定制的流程？”
“好好好，客官这边请，我们掌柜就在里面。”
面对莫狄的斥骂，伙计毫不在意，只是点头哈腰迎着对方穿过内门的黑色幕布。看到这个不客气的顾客消失在幕布后边，前一秒还一脸殷勤的伙计又像是蔫了的花儿，坐回了原位，摆出昏昏欲睡的样子打着哈欠。
“还真是稀客啊，莫长老，是有什么好生意介绍要介绍给老夫吗？”
“可以这么说吧，黑牙老，我需要一些你们黑域拷问逼供用的法宝，还有驭心蝎。，”
进到幕布后的店铺内厅，面对全身裹着黑色长袍，只露出微白胡须的老者的问候，莫狄虽然还是语气生硬，但态度比起刚才和伙计说话时要客气不少：即便对方今生再进一步也是无望，但也是有着分神期初级修为的修士，客气一点是必要的。
“居然要审讯人了？让老夫猜猜，该不会是燐华那小妮子一直负责的那个死不了的下人吧？啧啧，居然拷问了十年才来找我们黑市，你们花间还真是有耐性呢。”
“哼，还不是那些娘们做事婆妈？明明那个卑贱的下人就是偷学不死印还侥幸大成，可偏要拷问出个结果，让他老实交代。还不如早早尽早把他体内的不死印记抽出来，然后移植给小钰。”
“最后和你侄女**的你再通过从收买的石家人里得来的秘法来得到印记，成为继石志轩之后花间派第二个有着不死之身的修真者，真是干得漂亮！可惜了，那个下人的尸骸产下的灵石质地倒是不错。”
拿着一块花间派出产的上品灵石，分神老者，黑牙扼腕长叹。那假惺惺的样子即便是丧病到打起侄女主意的莫狄也不禁冷哼一声。
“切，那个低贱的下人死了又如何？你们黑域若是想要一个不死人来出产那些灵石，到时找些修为不错但你又看不顺眼的黑市弟子过来就好了。反正等我用完小钰，还是能多用几次，即便是破鞋，能睡上小钰这么漂亮的女修，还能获得不死之身，也算是便宜他们了。”
“哈哈，莫长老果真无耻狠辣，若是在我们黑市，当个堂主也是绰绰有余。不过，贵派虽然在男女之事上的观念较为开放，但向亲侄女下手这种事，可是有违门规的吧？莫长老就不怕被掌门知道吗？”
虽然被兜帽遮住面容，但从那与年龄不符的轻佻语气，莫狄不难听出面前这老者的幸灾乐祸。但他丝毫没有在意，反而露出邪魅的微笑，双手按在老者面前的桌上，俊美却阴翳的面容顿时凑到老者跟前，
“那样的话，只要我当上掌门不就好了？我要是没听错的话，你们黑市一品堂的帝威少爷不是年长艳美的女修吗？五年前还遣人来提亲呢。凑巧，我知道怎么解除保护山门的禁制，到时黑牙前辈你把她拿下，是献给帝威少爷做小妾，还是留着自己享用，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啧啧，果然够绝，不过老夫可不敢把石掌门留着。唉，不过你们灵药堂的燐长老还有剑武堂的静雪长老倒是长得标致，不介意老夫拿去疼爱一番吧？”
笑声中透着几分淫邪，不过对于现在的莫狄来说，这样的协作者当真是求之不得。说了自己能提供的便利，自然还要提出自己的条件。
“当然，我也需要你给我五个金丹期的黑市高手，虽然石乐这下人是燐华亲自抓的，但我可不认为她真的就能对自己的徒弟做到大义灭亲。为了避免她的干扰，我需要这些修士的帮助。”
“莫长老，你确定五个就够了？”
“呵，当然不够保险，但余下的五个名额我已经找魔教做了交易，你不必担心。反正魔教那些家伙一直都不喜将花间独立出去的石家老祖，也乐得派点人手来落井下石。”
“嘿嘿，果然够毒，连素来跟花间不和的魔教中人都找来了，老夫佩服。不过到时候燐长老若是在，记得要留给老夫——总之，预祝莫长老马到成功。”
“这个自然。”
看着黑牙老儿不甚认真的恭维模样，莫狄自得意满，欣然接受了他的恭维。
天色渐暗，转眼间便已到了深夜。一个白色的身影却悄然行走在本应了无人迹的灵脉矿场：黑亮中透出几分火红的柔顺长发，娇小稚嫩的苗条身躯，衣襟大开的白裙露出白嫩无暇的肌肤，在黑夜中竟似夜明珠，反射出炫目的雪白。
看起来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少女，但即便是黑夜，也无法让那超乎常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绝美容颜失色。
“姑姑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真相呢？”
向着花间派十年前设置的禁地，同时也是关押着她才拜了没多久的师傅，石乐的地牢走去，梦瑶不禁嘀咕。不过疑惑着的同时，脸颊不禁羞红，自己偷偷拜师的事居然被燐华发现了。
为没有事先和姑姑说明而感到抱歉的同时，又有一些好奇到底燐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而且……
“好奇怪啊，明明姑姑这么对小乐师傅的称呼那么亲近，就像是自己的晚辈，可为什么小乐师傅却用大人这样生疏的敬称呢？好在意啊……”
想着想着，梦瑶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地牢深处，距离石乐所在的牢房已经不足百米。但就在这时，她的脚步突然停下，只因从地牢的尽头，石乐所在的牢房里，隐约传来奇怪的呻吟声，以及粗重的喘息。
虽然未经人事，但相关的书籍也不是没看过。一下子想明白出了什么事的梦瑶俏脸不禁一红，但又有些担心：不是说石乐被囚禁这里，每晚都遭受着严刑酷打吗？怎么突然做起这种色色的事情了？难道小乐师傅被人……
想到石乐那张只是俊朗却意外地柔和恬淡的面容，有着肌肉却显瘦纤细的身材，要是宗门里一些长老有那方面的嗜好……不过在分辨出粗重的喘息声是石乐所发出后，梦瑶便结束这妄想，转而好奇那娇喘的呻吟到底是何人发出。
但仔细一听，那声音也是分外熟悉……
心里不禁一沉，但梦瑶还是不断自我安慰着这只是错觉，然后慢慢靠近牢房。最终，眼前的场景渐渐清晰，但结果却无异于晴天霹雳：上身赤裸的石乐仿佛失去了理智，从一位性感的红衣丽人背后压了上去，狠狠地抽动着。
被撩起的艳红长裙让那双羊脂玉般洁白的修长双腿裸露无疑，似乎是被石乐不断撞击的缘故，白嫩中带着几分诱人的红润；女子那双雪白的纤手贴着牢房墙壁，不堪一折的腰肢随着石乐的挺动而轻晃着。
就仿佛遇上了暴风雨的小船，在怒海波涛中飘摇不定，只能颤抖着祈求海神的宽恕。不过主宰她的海神显然没有轻饶她的打算，双手牢牢固定着燐华的腰肢，不知疲倦却又富有韵律地冲击着。
“骗人的吧，居然是……姑姑？”
力气仿佛被抽空，梦瑶一下子瘫坐在离牢房数十米的地方，好些疑惑却也一下子解开了：十年来，每天都在严刑拷打他的师傅不是别人，正是和梦瑶十分亲近的姑姑燐华，而他们的关系也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
即便是门风开放，但实际上师徒双修这种事在花间派也不算常见。看着燐华那不同于以往，带着艳美红晕的侧脸，想到石乐对自己的隐瞒，梦瑶心里没来由地对眼前两人产生怒气，以及几分……嫉妒？
（怎么会？不行！梦瑶决不能这么不知检点！）
奋力摇头，想要清除脑中的旖念，但越是如此，心里就越是恼恨，越是想象着，现在背对着石乐的，不是燐华，而是……
（不对，小乐师傅说的严刑拷打若是真的……对了，真元的流动，根本不像书上说的双修，更像是……）
采补！猛然从莫名的嫉妒中惊醒过来，梦瑶运转神识，总算是确认自己没有搞错——虽然看起来是石乐在对要向他施加酷刑的师傅用强，但从他没有理智的态势来看，分明是被下药了。一些采补他人的女修为了让对方就范，经常会下这样猛烈的**物。
而另一边，燐华咋看之下在勉强承受着石乐的“鞭挞”但越发红润的肌肤以及梦瑶神识中，那不断从石乐身上散失出去的真元正不停滋润改造着燐华本就较同境界修士要强韧美丽的身子，进行着接近脱胎换骨的转变。
可这样下去，石乐绝对会没命的！
想到这，梦瑶焦急万分，却也因而忽略了一件事：只有筑基的石乐，即便呼吸粗重，但依旧被动向着燐华的身体，输送着元婴期修士也坚持不了半个时辰的滂湃真元和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