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拉镇里隐藏有大量的妓院，一般连政府都找不出来。这些妓院都是由黑帮在经营，每一个妓院背后都有一个大人物在撑腰。现在黑社会也越来越少。印象中他们就只是整天整天地打架，其实并非如此，倒不如说，在这个政府提倡和平与文明的年代，他们已经不再打架，转而去做了黑商。反正性质一样恶劣就是了。
那个把这份工作介绍给我的女人的名字叫做田谣，据说是黑帮老大的情人，这里我不想扯上什么黑帮，只想要把这里当作普通妓院看待。
田谣带着我来到妓院里面，她跟里面的几个娼妇进行了简单的对话，对话期间，我得以到处看看这家妓院的样子。和想象的不同，整栋楼虽然隐藏在复杂的街道里面，却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混乱。座椅之类的东西摆放得井然有序，可墙上却贴上了俗不可耐的墙纸，四处散发着情人酒店的刺鼻熏香味，虽说是香味，却让人难以忍受。整个外厅比想象中的要明亮得多，地板也很干净，不过听说这只是白天时候的情况，当晚上来临，这里将不是人待的地方。既然“不是人待的地方”男人却偏偏爱往这里面塞，难道男人都是怪胎吗？
田谣小姐跟几个女孩说着话，说着说着便指着我这边，几个女孩立即向我走来，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她们几个人说着不同的话，不过意思基本一样，她们说：“你好可怜。”然后就没有了。
大概都有些不太会说话，我呵呵地在那里笑，接着说：“以后还要请你们多关照我。”
“交给姐姐们吧，要是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说。”
田谣小姐说：“你看你身上都是汗，先去洗个澡，知道吗？”
“我知道了。”
“你们带着她去洗澡，她的腿没有知觉了，记住不要乱摸。”
“额——会乱摸的吗？”我说了一句。希望她们不会有太过奇怪的举动。
旁边的一个女孩笑着说：“就连被女生摸都会害怕，你做得了行娼的工作吗？”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用抱歉的眼神说，“对不起，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分明都在做着谁也不愿意做的工作，事实上我们虽然在晚上的时候做那样的事情，但是我们仍然是有尊严的人。如果有人跨越了我们的底线，我们也会很生气的。因此在日后也千万不要感到自卑，知道？”
我点点头。
“懂得教训新人了。”田谣嚷嚷地说，“分明以前还知道害羞，现在一点都不可爱。”
她吐了吐舌头说：“难得有新人，总也得给出一副做姐姐的样子。你就不要让我下不了台了。”
“难得有新人？雪小姐看上去似乎也就一个小孩子，说不定对方要比你成熟得多。”田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拿出一瓶药丸交给我，说，“要是肚子被人搞大了就麻烦了。这是长期避孕药，具体服用方法上面有写。”
“长期避孕药？我已经到了会生孩子的年纪了吗？”
“确实是这样。”她说，“记住，不要在工作上犯错，如果真的犯错了，这家妓院的老板可不会放过你。”
她说的应该是黑帮老大。我想，我应该不会得罪到他的才是。
我拿着她送给我的药丸，随后几个人手把手推着轮椅，把我带到浴池去了。
回家的时候是早上六点，这是我第一次夜宿，要是是在父亲的家里，大概会被骂，现在则无所谓。
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趴在这里睡，不怕感冒吗？他难道是在等我回来？
我过去抱起步，想要把他送到卧室里去。我看到那沙发的颜色，瞬间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东西。
我宛如咒骂一般地说道：“真想挖掉自己的眼睛。”
因为在回忆中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当我抱起步的时候，才知道这样做没办法移动轮椅。我呆然看着他的脸庞，心想要是给他换上女装，会很好看。嗯，在他洗澡的时候，试着偷偷把他的衣服换了吧，反正他什么都看不见，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正穿着什么衣服。倘若真的发觉，我只要说是买来送给他的就行了。
他不一会就醒过来了，发觉是被我抱着的时候，他急忙站起来，他说：“姐姐，现在几点了？”
“差不多六点了。晚饭没有吃吗？我现在就去做饭。”
“姐姐，有没有赚到钱？”
“当然有了。最近我不用在早上工作，我可以白天的时候在家陪你，给你讲故事，真好。不过晚上的时候会有些忙。”
“晚上也会有人买花吗？”
“当然有了。”我沉默下来。我一点也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不管欺骗谁，我都不想欺骗自己的弟弟。
步，你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希望你能够一直不知道下去。其实我现在已经不卖花了，我很抱歉，我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难以启齿的生意。
不过，想想我就要笑出来了，因为想到了一个可以用来威胁政府官员的法子。但也希望不会出现差错。
我用略带疲倦的声音说：“今天还没有睡，等我把饭做完，就去睡一会。你一个人吃就可以了，记得要吃光。”
“不用了。”他微笑着说，“姐姐就去睡吧，我做饭给你吃。”
听了他所说的话之后，我担心得不行，我说：“你那个样子怎么做得来饭？”
“就算眼睛看不见，通过嗅觉，也能够做饭。”他拉着轮椅，说，“我送你回卧室，待会做完饭会去通知你，你可千万不要担心我。”
“……”内心有些小感动。
步在没有我的任何指示下把我送到卧室去了，他比我想象的还要熟悉房子的情况，估计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已经摸透了整栋房子的情况。
“那么就这样吧，姐姐。”步把我送到了卧室的地方，最后说了一句，“要好好休息哦，最近都是你在操劳偶尔，偶尔也要意识到还有我的存在，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总归还是在一些工作上有用处……”
步走了出去，并且合上门。他的身高应该能够在厨房里自由活动，算了，既然步让我不要担心，要是现在老是去想他，就有些对不起他了。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床，竟然又想起了晚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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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谣小姐说有很多男人抢着要我，她说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很多男人都喜欢个子矮小可爱且身体没办法自由活动的女孩，这类情况的女孩在这里很少出现，我很符合这种情况，正因如此我才会这样抢手。
我跟田谣小姐说，我只要赚够生活费就行了，我一天只接一单，这是我的底线。只要把今天最先要我的人叫来就可以了。
要是连这项工作都当成是正常的工作的话，我迟早得疯掉。我不能够接太多这样的工作，我怕我会承受不了。我心中从没有过任何很邪恶的想象，我可不想就这样窒息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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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长得丑极了，说话也十分粗鲁。他虽然一直在看我的脸，却不知道手已经摸了我多少次腿了。虽说我那里什么感觉都没有，毕竟失去了知觉，但是他到底摸了我多少次，我一清二楚。大家知根知底，他想要纵情摸我，而我不喜欢他纵情摸我。
他看似越来越亢奋，突然间他就要吻过来，我面无表情地别过头去。
他问：“怎么了。快他妈的把头转过来。”
“这是初吻，我想要献给自己心爱的人。”我表情始终如一地对他说道，“我就只有这唯一的要求，其他的，请随便。”
他“咯咯”地笑着解开我的衣扣，将缠绕在我身上的布带一一拉开，他我身上的裙子脱下来。过不一会，他就把我身上的衣服，包括内衣内裤全部都给脱光了。他脱衣服手法纯熟，完全不像第一次出入这种风流场所的样子。我一点也不愿意给他看到身体，连忙用手捂住。
“好痛。”我小声说。
他将手插到我的腋下，然后把我举起来。他的态度一点人性也没有，甚至已经说明了他的心理变态。
他说：“去你妹的，这么瘦小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快放我下来。”
“你对客人就这种蠢货态度，就只是在自讨苦吃。你放心，既然你不让我吻你，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我将让你兴奋得连你奶奶的都不认识你自己。你就等着我将你仅剩的那一点尊严给践踏光得了。”
他将我放下来。我眼睛无神，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视线在对着哪里。身体一直在颤抖，甚至已经丧失了任何行动的能力。我没有再用手遮挡自己隐秘的地方，他想要怎么摆弄我的身体就怎么摆弄吧。
他蹲下来，一遍又一遍地舔着，甚至是**着我的身体。我顿时一阵眩晕，全身酥软了下来。不是的，现在看着沾满了他的口水身体，只是觉得恶心而已。
“步，救救我……”我在内心呐喊。这声呐喊，谁都听不见。我宛如深陷肮脏的泥潭，没人能够来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