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加贴切的解释，九尾妖狐的灵力全部都在小舞身上，完全被吸收了。会有暴走的风险，不过上次是第一次暴走，这些年我也就不在意这个问题……”
流云转过去看向一旁一直很平静的苏小舞，她一直一个人待在沙发的角落抱紧双腿蜷起身体，然而我看见的只有印象中杀死我母亲的九尾妖狐。
“我明白了……”
我从餐桌上跳下来，不带任何感**彩，只是望着某样东西。
“也就是说我想要杀死九尾妖狐只能干掉苏小舞是不是？”
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就像我和除外仇人以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她们眼中，只看见一个一心想着怎么复仇的少年。我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流云抢先一步挡在我面前，我绕过去与她擦肩而过。
“我知道，我这样很任性。我们苏家……不，我们姐妹欠你很多事情，但是我还是想求你不要伤害她……你想要我怎么赎罪都没问题，只是她也吃了不少和你可以相提并论的苦……能不能放过她？”
近乎祈求的语气，回头看去，头已经低到不能再低。她快要跪下的时候，我拦住了她。
“我答应你，既然你们这么任性，那也容许我任性一回，这次家族的事情处理完以后……玄家的玄策和苏家的苏小舞，一生一世永不相见，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没有任何关系……给你们一夜时间思考，我明天就要得到答复。不然，要么她死，要么我亡！”
丢下这句话，我就回到自己房间丢下她们两个慢慢思考。这次，我完全无视自己真实的想法，做到决绝。拖泥带水只能让我们越陷越深，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到相安无事。
“主人，这样，不太好吧？不要说是小舞本人，就连我看着也都感觉很……”
昏暗的房间，躺在我枕头旁的小狐狸试探性提问。我自己则是无力的靠在门旁滑落下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也觉得我这样做太过火了吗？”
心如死灰的走向床边，放松身体，整个人埋在软软的棉被上。
“果然，连你也觉得我过火了吗？”
转头看向枕头上的小狐狸，米兰色的柔顺金毛，精神奕奕的打滚，比起我一开始见到的小狐狸有活力多了。
“雪儿不清楚，雪儿只要一生一世陪伴在主人身旁就好，别无他求。”
突然背上出现一个柔软的触感，我被什么人抱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暖心，仔细想来，我和雪儿一起生活十年了。这十年来，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没有闹过别扭，甚至合适的有些不正常。
“以前总是听起修罗谈及我的前世，雪儿你有见过我的前世吗？”
瞬间来了兴趣，兴奋地爬起来抓住狐妖女仆细嫩的手臂。
“这个，我是不清楚……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主人你也知道我天资低，花了一千三百年才变成人形。”
雪儿有些胆怯地低下头，跪坐在我面前。
“是吗？我还想知道我的前世是什么样的人……”
本来死灰复燃的心情被失望一扫而空，又是满地的死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