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就是一团会行走的性/欲！最讨厌了！
“你是认真的吗！”黑发少女焦急大喊。她感到两只手搭在了她的腿上，在肌肤上好奇地抚摸，然后下半身猛地一凉，裙子被掀了。
“难不成这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可是冒著性取向从此万劫不复的风险这么做的！”权湧灵面红耳赤地大喊。看到墨裙下风光的瞬间，就像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像墨外表这么冷酷的女孩子，下面居然穿着草莓内裤。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她，把对方脱光光的念头立刻坚定了起来：
“原来如此，我终于懂了，这是必要的牺牲啊……十六年来我一直在逃避，但今天，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不要一边喊着奇怪的热血台词一边脱別人的内裤！”黑发少女咬牙切齿，紧紧抓着那条布料，不肯松手。
“再这样下去这部作品会被和谐掉的哦。”沙多丝在一旁愉悅地说着风凉话。
情急之下，墨不得不在口头上放弃男性尊严：“我们都是女孩子，所以快点住手！”
加拿大少女振振有词：“女孩子之间可不是只能牵牵手而已！”
见这家伙已经被青春期贺尔蒙完全控制了，墨立刻转移说服目标：“白，快从我身上下来！她给你15晶的话，我给你三倍的量！”
然而，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利益可以改变的事。
“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天使少女的脸颊同样红扑扑的。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方面场景的她，很想看看墨接下来会被摆成什么样的姿势。另外，她觉得自己把墨制服住也算是加入了少女们愉快的玩耍，由于她从来没有交过朋友，所以对此感到十分自豪。
原来伪域人是这样子交朋友的，难怪可以和初次见面的人这么快熟起来……
她由衷佩服地做着笔记。
终于，在贞操危机即将发生时，墨成功了。
暗紫色的光幕瞬间展开。权涌灵和白同时被无形的力道斥开到1.5米之外。
“仪式”的启动回路是浓缩、溶解、浓缩、溶解、领域、释放。其他人一再强调它的使用难度极高，并不是在骗人。
身为超能力者，墨对界质能够控制自如，简直比呼吸还寻常，但在浓缩5界份量的界质之后，将它溶解，已经十分困难，却还要重复这个过程一次，再加上墨根本尚未熟悉的“领域”工程，照理说，她不可能初次尝试就成功使出这个高难度秘技，但她还是成功了。
或许李雪在这方面的天赋真的非常高吧，这具身体对仪式的使用极其熟练，当初墨和诺儿的初战，就曾被动使出过一次。
而这一次，墨构筑仪式的过程，最多只做到了最开始的四成步骤，但在她开了个头后，身体里的某种记忆似乎被唤醒，於千钧一发之际，自动将细节补完，这才成功使出了这个复杂的秘技。
黑发少女浑身散发着实质的黑气，面容藏在浏海之下，将黑尘刀指向权湧灵。
“诶，你不是真的生气了吧？如果我刚才的行为吓到你了，我道歉，行吗？”加拿大少女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却做出了和她的表情是两回事的污秽发言：“几秒，不，就算只是一秒也好，请让我舔一下吧！”
“没见过比你还下流的女孩子，再怎么饥渴也请适可而止……”黑发少女颤抖著说。
“到底那里下流了，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变态呀！”权涌灵羞红了脸，大声哀号。
“对他人下/体抱持着不同凡响的舔舐欲望，自己却不觉得下流？原来是我小觑了你汙秽不堪的心灵……”
“那个，说好的圣晶石……？”天使少女呆呆向权涌灵邀功道。
“你也是，居然跟着胡闹。”墨阴冷地瞪视著她，“刚才那样妨碍了我分析情况。浪费我的时间，害到的可是你自己。”
“我……我……”白愣了愣，然后才低敛下眼眸，“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因为这些事，在我看来非常神奇啊……”
“什么？”墨皱了皱眉。
“只有在故事书里看过而已。”白压抑著声音的激动，却止不住眼中绽放出炽热的向往，“关于伪域的一切，我只在故事书里看过。你们的世界，我真的很想亲身见识一次。友谊、恋爱、婚姻，或者其他和生死无关的羁绊……我非常羡慕！我想要学习！我真的好想经历它们全部！所以……”高亢的声音逐渐低落，“我只是觉得，或许身为圣域人的我也能融入你们，不过，果然没有那个资格啊……”
她自嘲笑了，没有再说下去。
权涌灵呆呆地看着她，说不出话。
“觉得我很可笑吗？”天使少女落寞地低着头，“明明是冷血的圣域人，实力这么弱就算了，却还妄想着这些属於你们的事物，我可真没用啊……”
“不是的。”权涌灵摇了摇头，声音坚定无比：“那些东西，并非表世界人的专利，只要有着人类的心，谁都有资格拥有！如果它们是你所渴望的，那就勇敢地去追求！”
白却没有被她说服，用脆弱的声音低低呢喃：“但是，我连人类的心都没有呀……”
“你说什么？”
“没什么。”白抬起头，甜甜一笑，露出一对小小的酒窝，“那么，你刚才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当然！我和墨都是你的朋友！”权涌灵打包票道。
干我什么事……
黑发少女瞪着她们。
“太好了！”天使少女十分雀跃，“那我们三个什么时候能成为情侣？”
“诶？”权涌灵惊呆了。
“朋友，情侣，然后是夫妻。你们的关系不是照这样发展的吗？”白疑惑地歪了歪头。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情侣只能有一个人，而且必须是你喜欢的人才行啊，夫妻也是。”权涌灵面色古怪地解释。
“我很喜欢你们啊。”天使少女毫不犹豫地笑说，“我想跟你们谈恋爱，也想跟你们结婚，三个人一起，不行吗？”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吧！”权涌灵哭笑不得，“这些错误常识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的母亲呀，这类常识都是她教我的。”
“那你可真是有个危险的母亲。”
“真的吗？我也是这样想的。她有时候真的很可怕呢。”白灿烂地笑了笑，然后看向了墨，“我想为刚才的事道歉，你愿意原谅我吗？”
黑发少女面无表情，随口敷衍了一声。
“那么，为了正式表达我的歉意……”白脸色微红，手忽然伸向了她连身裙的肩带。
“喂，你想干什么！”权涌灵想也不想阻止了她。
“因为墨喜欢我的胸/部，所以我想给她看看啊……”天使少女强忍羞意。
“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胸/部了？”墨被她的话噎了一口。
“刚才……你明明……”白害羞地回想着墨对刚清醒的她做出的饥渴举动。
权涌灵焦急反对：“不行，绝对不能这么做！墨，没想到你是这种变态耶！”
唯独只有你没资格说这种话！
黑发少女气得发抖。
白微笑劝解道：“放心，只会给她看一眼的，这种礼仪不是一种常识吗？”
“是这样吗？原来如此。”权涌灵居然被说服了，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毕竟是里世界，生殖行为等同于圣职行为，完全可以接受！”
这两个人根本同样危险啊……
黑发少女暗想。
在持有“归途黑尘”时，墨的界质总量为16界，进入Act 1后便恢复到了最佳状态，方才使用两次“黑尘爆破”消耗了2界，接着在使用仪式之后，只剩下9界。
但，仪式最重要的好处就是它的恢复作用。只要处於仪式状态，每30秒能收集到1界资源，即使是在空气中的游离界质如此稀薄的这里也不例外。只经过几分钟，墨便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时间流逝。
这一天就在少女们的玩闹间度过。
权涌灵吃了一些面包作为晚餐，取出一个毛茸茸的皮卡丘睡袋，在里头安然入睡。
白则伸展她背后的羽翼，像茧一样包裹住自己，窝成一团。
虽然里世界人据说不需要睡眠也能生存，但是这种休息状态对大部分生命来说都是有益的。
白道了声“晚安”，静静地闭上了眼。
至於沙多丝，她大概自己也感到无聊了，躲回手提箱内，虽然爬进去的过程看起来有些惊悚。
不到四小时的浅眠后，墨醒了。
无论是在指挥家上还是这里，里世界毫无昼夜变化，让人对时空产生浓浓的错乱感。
不过，让她无法安然入睡。在刚相遇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人旁边，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卸下警惕。这两位陌生少女让她极度警惕。
尤其是白。
权涌灵还在呼呼大睡，此时白却也已经醒了，孤伶伶地站在远处，静静仰望空中的罗盘。
距离她的任务结束，剩下两天。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墨朝天使少女的背影无声走近，猛地开口。
“墨！”她惊愕回头，“你怎么醒了？不再多睡会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墨重复道，打量着她，“你和我很像，不，如果不像的话，我们也不会被分配到同一个职业。”
白一怔，随即露出了一个柔柔的笑容，“什么意思？”
黑发少女依然面无表情，“我是指我们都在演戏这个事实。”
白呆住了，“演……戏……？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墨……”
“我假装充满同情，而你假装渴望友情，可惜，你对人类的研究还是太浅显了，所以很容易就能识破。”
天使少女不敢置信地呢喃：“不是的……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我是真的，很想和你们……不，你只是在开玩笑吧，你不久前不是才说绝对会救下我的吗？”
“那当然是个谎言。”墨不带情绪地冷笑，“就算我有同情心，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想拯救的。像你这样的非人生物，死得再惨我也不会眨一下眼，就算被中出又与我何干。”
“原来是这样吗……”天使少女惨然一笑，“我还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原来……原来一直都……觉得我很恶心吧……”
“在我面前，你大可不必再继续演下去。你的表现说明了一切。那个沙漏代表的根本不是关卡的时间限制。你装作害怕，实际上却是在等待它尽快到来，才一直待在我们身边，对吧？”
“我怎么可能那样做啊……”天使少女不断摇着头，逐渐湿了眼眶，“请不要再说下去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怀疑我，但这一切都是个错误……”
还在演戏？为什么不干脆露出真面目？
白的执着让墨心中微虑，不自觉皱起了眉，“昨天我一直在分析99F的规则，想知道我最后得出了什么结论吗？”
“请说吧。”白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认真。
“99F的考核目标，是我们各自‘最纯粹的特质’，规则中却藏了一条没有明说的规律。”墨停顿了一下，才说道：“告诉我你的支线任务，你应该也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白点点头，低声回覆：“我的支线任务，是协助一名筛选人员在99F内存活。”
协助他人存活……吗？
黑发少女眼神一凝。
白咬了咬下唇，问道：“你说的规律是指什么？”
墨冷冷答道：“支线任务考验的正是我们的‘最纯粹的特质’，所以出题者设置这些支线任务，并不是要我们去完成它们。”
“所以，支线任务的内容是个障眼法？”
“你理解错了。它其实是一个提示，是除了时间以外最重要的线索，因为它让我们去做的，实际上是我们所持有的相反特质。”
天使少女幽幽一叹，“你说这些的意思，代表支线任务叫我帮助其他人活下来的原因……”
墨平静指出事实：“是你实际上只想把其他人杀死。”
白沉默片刻，情绪低沉地笑道：“我明白了，墨……如果你真的没办法相信我……”她的声音开始颤抖，嘴角却上扬成了一抹嘲讽的弧度，“我会独自离开……请、请当作从来没有遇见过我吧……谢谢……真的非常……谢谢你呢。”
她的笑意令人发寒，终於让墨察觉到了不对劲。
难道说……
“墨。”后方传来另一人的声音，“我全都听到了。”
黑发少女回头看向那人，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到底，为什么要怀疑白到那种程度？”权湧灵唤出她的概念契约，露出极为疲惫的神情，“信任……对你来说……原来这么难吗？”
